会被边缘化,必须将徐茗留在路王府,确实也是为他好,京师啊,只怕是危在旦夕,做了十多年的首县县令,位虽卑却也知道京师富足惯了,就是禁军也多是徒有其表,样子货,那逯三绪虎狼之师,“倪犸德不过是副典军,现在已经独领一军,那迟枪据闻还是来兴派来刺杀殿下的刺客,你看看现在,人家已经是三品的官衔了,关键是与闻机密,可见殿下何等胸襟。”陆元通盯着徐茗的眼睛,“舅父……我……”仿佛看到晏无芫那嘲弄的眼神,迟枪那讥讽的嘴角,还有曾经的同僚倪犸德、武庆,甚至是端方君子葛毅丛厌恶的眼神……徐茗后退半步就想逃离,‘啪’一声脆响,“大丈夫行事错就是错,你负荆请罪,舅父陪着你,本也有我的过失,不能让你一人担着。”一咬牙说道,陆元通狠狠的瞪着徐茗。
“搞什么?他还没有走?迟枪没有把手札给他吗?”坐在日安殿吃饭的杨显皱着眉头,抬眼看向晏朵。“殿下,您看,您也没有张口就撵他走,说明您还是珍惜徐茗的才能的,林先生让他入府,也是为殿下招揽人才,再怎么说他也比其他人熟悉些吧,若是再……”‘啪’杨显一把把筷子拍在桌子上,旁边禀报的莲心吓得埋着头,“莲心,去,让徐茗跪到门口去,别扰了殿下用膳。”晏朵恍若未觉,站起来将筷子对齐了,双手递给杨显,一边转身对莲心说道,莲心转身走出去几步,“去把大门关上,成什么体统,让他就跪在那儿,丢人现眼的东西,他不是能耐吗?不是忠心朝廷吗?不是他施大监的忠狗吗?还回来干什么?跑这里跪什么?别来一套,老子不稀罕,告诉你,老子现在随便招招手,有得是人才,你以为你是谁?你才能比得上林合浦,将兵比得上倪犸德,老子缺了你这路王府就玩不转了……”杨显越说越气,到最后放下碗对着门外一顿破口大骂,晏朵使个眼色,莲心赶紧跑出去将大门关上,跪在日安殿阶梯前的徐茗面色如土,趴在地上浑身发颤。
陆元通虽然埋着头一副大汗淋漓的样子,嘴角却微微翘起,路王殿下果然还是念旧的,换了其他人,徐茗不被杀了都算对的起他了,这会儿一通劈头盖脸毫无体面的谩骂,恰恰说明杨显还是看重这个外甥的,这次赌对了,路王这条船总算是上踏实了。
现在的路王府没有那么闲,当杨显顺手接过秋香递过来的汤碗,喝了一口,才觉察自己有些失态了,一眼瞪向掩口失笑的晏朵,‘咕噜咕噜’两口喝完,站着将饭塞完。
“殿下,休息一会儿吧。”晏朵过来扶着杨显走到椅子旁坐着,“什么意思?你看热闹很起劲儿嘛,哼。”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