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中骚动不已,后军方洪此刻冷静的听着回来通报的内容,下令集结展开,“现在暂时进不得关城,咱们后军主要是老弱妇孺,你们立即将车马围成圆阵,无论贵贱所有家眷不得随意走动,违令者军法从事。马军在外,步卒在内,刀弩齐备,但有无令冲击本阵者,杀无赦。”方洪的军令让将领们面面相觑,“怎么,要抗命?”方洪望着将领冷冷问道,身旁的亲卫都将手放在刀柄上,“末将遵令。”将领们赶紧遵令。
谷豁载被关进了城,禁军六卫左右金吾卫、左右千牛卫、左右羽林卫的将领们,禁军副总管刘啸半帏幕布,召集禁军诸大将商议。梁济站在幕府口,给自己直属上司左羽林卫大将军汪抟悄声说了说话,“梁都尉,你什么意思?”一旁下马经过的右金吾卫大将军江岭耳朵倒是好,经过身边就听到一句话,不屑的一瞥,大喊一声,梁济整个人尴尬了,汪抟也是一脸尴尬。
“他说了什么了?”刘啸坐在马扎上,不悦的看了一眼大嗓门的江岭,“呵呵,梁都尉还是你自己说吧,本将都不好意思说出口。”江岭撇了一眼刘啸,阴阳怪气的说道,他是金吾卫大将,现在做禁卫大将军是禁军总管,他这个右金吾卫大将在许多时候,代管着一部分左金吾卫的事务,也就没把实职左千牛卫大将军的刘啸看在眼里,毕竟不是战时,皇帝和禁军总管就在城里,还轮不到刘啸这个副总管吆五喝六的。
“副总管,各位大将军,梁济不过是胡言几句当不得真,哈哈,还不退下。”汪抟出自薛家门下,受了杨显当年的托付,拿梁济一直当的心腹,此番又是去蜀地,那自然更是护着,暗自对嚣张的江岭不满,只是现在人家实际管控着两卫,又有谷豁载在后头撑着,也没有必要得罪罢了,“诺,末将唐突了,末将告退。”梁济涨红着脸,抱拳道歉就退了出去。
“哼,一个都尉,这也是他能说话的地方?没规矩。”江岭看着梁济退了出去,嘴上故做嘟囔,声音却刚好让众人都听得见,“好了好了,大家都说说,现在怎么办?”在场的都当没听见,刘啸提出主题,“什么怎么办?切,一个小小的陈仓关,陛下和总管大将军都在里面,难道他们还敢造次不成,依着我说,很简单,派人斥责一顿,将外头那几百人给抓起来,我倒想问问,是谁给他们的胆子。”江岭直接嚷嚷道,“人家敢封闭城门,说明早有准备,斥责又有何用?陛下和总管大将军被困在城中,咱们是投鼠忌器。”汪抟摇着头,“哟,羽林卫莫不是怕了?”江岭讥讽道。
“江大将军,大家不是在商议吗?何必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