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名扬京城,整个坊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到书院便听人人传颂,我请问诸君可知此人否?”
范茹话音刚落,就有人论起来。
“说的是谁?没听说哪家少爷如此,难不成是新开的书院?那也不对啊。没到名扬京城的地步……”
范茹打开扇子指点,“诸君号称听天下事,如今孤陋寡闻也,”说完向常亦宁看去。“常少府也不知此人?”
“到底是谁啊?若是有此人,范同舟,若是有这样的人。该将他请来让大家结识才是。”
范茹摇摇头,“诸君没有这个福气。”
听得这话,旁边的人似是明白过来,“范同舟,你说的是杨氏,保合堂的杨氏,是也不是?”
范茹笑起来,“自然是杨氏,”说着失望地看着常亦宁,“我还以为常少府先知晓,要知道常少府和杨氏曾有婚约。”
这件事大家都知晓,不过在这种场合中,谁也不会提及,摆上明面来调笑,范茹今天说起来,大家不可避免地想到常家要贪占杨家财物的事。
众人要憋着议论,脸上的神情十分的怪异,毕竟常少府一直都是京中才子之首。
方言析脸上一红,“范同舟不可这样玩笑,什么叫坊间无人知晓,不过是女子,能做多大的事,是外面人夸大其词罢了。”
“愚昧,文章可分公母?论才情,为何你们对前朝才女的诗作也牢记于心?前朝才女所用的字,诸位就不用吗?”
虽然知晓范同舟是有意要折辱常少府,不过这话却又无懈可击。
方言析道:“女子至少不能考科举。”
常亦宁想要拦着方言析,却晚了一步。
范茹松口气,“那我们要庆幸,多亏朝廷没有女官,更不准女子考科举,否则我们可能就要落榜了。”说完话范茹潇洒地拿起杯酒一饮而尽,然后转过看陆贽,“长兴兄,我说的可对?”
陆贽摇头,“我不敢说话,怕诸位说我作弊,只好旁听。”
“杨氏果然有起死回生之术?”大家听到陆贽的名字才想到陆贽死而复生的事。
陆贽道:“范同舟留我到现在,就是要听我说这话?”说着陆贽起身故意在大家眼前走过,等到小舟经过,更是利落的一跃上船,稳稳地站在船头。
画舫里传来惊呼声。
“诸位,陆长兴正在孝中,不能与我们同乐,且让他去吧!”
方言析想要起身骂人。
“还有一人,诸君可要好好猜,”范茹摇摇扇子,“如今也是街头巷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