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怎么是你！”

盖聂认出了卫庄，但卫庄的目光压根没有看着他，甚至也没看嬴政，而是直勾勾的盯着李封。

“能察觉到我的气息，你很强！”

“若我没猜错，边境之地的黑寡妇，就是死在你手中吧。”

李封不说话，只是淡淡的看着卫庄，眼睛半眯。

气氛顿时凝固，整个房间都沉默。

向来高傲自负的卫庄，头一次在李封面前感到尴尬。

那种一言不发，但又神态自若的沉默让卫庄很不舒服。

“嗯，不错，不愧是鬼谷出来的。”

“高傲自负，杀伐果断，比悲天悯人的盖聂师兄好多了。”

卫庄再次开口，而且还不忘捎带盖聂几句。

“既然你不愿开口，那便让我手中的鲨齿剑替我讲话！”

卫庄话音刚落，拎剑直刺，空气瞬间被穿透，所有人只觉得皮肤生疼。

这就是卫庄，鬼谷一脉的横剑术大成者，主修霸道杀伐之意，有死无生。

李封一声冷哼，在玄铁重剑的顶端猛然一踢，重剑入手，迎着卫庄就撞了上去。

同为鬼谷弟子，本来就是要自相残杀的，李封早有准备。

“呲——”

重剑斜挡，鲨齿剑顺势斜斜的划过，带起一阵刺目的火光。

卫庄身形闪烁，再次动手，直奔要害，几乎是只攻不防。

这一刻，就连李封都感受到了一丝压力。

倒不是硬实力弱于卫庄，而是卫庄的战斗风格，完全就是奔着同归于尽的。

与这种对手交战，必须永远警惕。

“铛！”

玄铁重剑势大力沉的横拍过去，鲨齿剑竖着格挡。

卫庄连人带剑，直直倒飞。

这种无力和挫败感，是卫庄之前从未体验过的。

轻轻擦去嘴角血迹，露出一抹放肆的笑。

“一击能伤我，你的实力已是天下少有了！”

话音刚落，卫庄再次扑上来，一如既往的刚猛霸道，不留退路。

这一次，卫庄也郑重起来，不敢再试探了，足足动用了八成的实力。

“铛！铛！铛！”

二人刀剑碰撞，互有往来，撞击声回响。

电光火石之间已经交手上百招，酣畅淋漓，险象环生。

“痛快，当真痛快，不负鬼谷弟子之名！”

这次拉开身形之后，卫庄白发狂舞，双眼充血，全身战意已然彻底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