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与顾念念对王天路的那种无条件信任，如出一辙。

陈凡原本第二个问题打算问“你自己知道这第五张牌是什么”，后来改成了“你自己也不知道这第五张牌是什么”。

实际上，这两个问题本质上并无区别，小女孩都会如实作答。

如果她确实知道答案，对于前者，她会回答“是”；

对于后者，则会回答“否”。

而陈凡之所以这样修改问题，是考虑到一般人在敷衍回答时，往往会说“是是是”，因为“是”字读第四声，发音短促，容易脱口而出；

而“否”字读第三声，发音需要拖长音。这个拖长的发音，能让陈凡更清晰地捕捉到小女孩的心理状态。

再者，一般情况下人们习惯用“不是”来表达否定，而在这个游戏里，规则限定只能回答“是”与“否”。

所以，用“你不知道什么什么……”这种比较拗口且带有否定意味的问题，来获取“否”的答案。

一方面，这样可以观察小女孩是否在认真听问题。

而她最终用“否”来否定了“你不知道”，从而让陈凡得到了“知道”这个答案。

另一方面，陈凡发现小女孩在拖长音说出“否”字的时候，眨眼的次数明显增多。

通常情况下，人在神经紧张时，眨眼次数会不自觉地增加。这就表明，这个问题问到了关键之处。

同样注意到小女孩眨眼次数增多，桑楚芸只觉得她那忽闪忽闪的眼睛可爱伶俐，而陈凡却从中推测出了更多信息。

之前，桑楚芸能想到HINDU_SHUFFLE和RIFFLE_SHUFFLE两种洗牌方式的不同，已然不错。但陈凡的思考更为深远，这便是两人之间的差距。

话说回来，桑楚芸之所以在思考深度上有所欠缺，或许是因为她内心深处将陈凡视为坚实的依靠。

倘若她独自一人置身于此，是否会思考得更多、走得更远，就不得而知了。

此时，陈凡已经得到了前两个问题的答案，并且对这个结果颇为满意，一切似乎都在他的计划之中。那么……

“第三个问题！这第五张牌是不是大王！”

这个问题刚一出口，桑楚芸吃惊地望向陈凡。

大王和小王不是一开始就被小女孩拿出来了吗？

桑楚芸又看了一眼小女孩，只见小女孩并未立刻作答。就在这时，桑楚芸突然恍然大悟！

第一个游戏，小女孩问的是五十四张牌有哪些，其目的是引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