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神贯注地盯着我的手牌,而且在我出牌的那一百秒内,他也只是看着自己最后五张手牌!”
刑老恍然大悟,说道:“也就是说,你从第十八回合就谋划好了这个计策!”
“你开玩笑吧?第十八回合?怎么可能!我从第十三回合之后就想到了这个法子。只是当时考虑到后续会用到战士卡片,所以一直等到第十八回合才动手去折战士卡片的角。因为我盘算着计划要在最后一回合实施,而第十八回合和第十九回合,用到战士卡片的几率不大。就算真要用到战士,我也可以把平民升级为战士,用那张新的战士卡片。”
陈凡笑着解释道。
“咦……你说从第十三回合就想到了这个法子,就是纸鹤的那个回合吗?是在你进入空明状态的时候想到的?”刑老打破砂锅问到底。
“呵呵!准确地说,是我用纸鹤擦拭桌面血迹的时候想到的。而在第十九回合,也就是你先出牌的最后一个回合之后,我才决定要不要用这个法子。”
刑老满脸疑惑,不明白为什么要等到第十九回合之后才做决定。
陈凡指着刑老的手牌,说道:“你看看你魔兽卡片的背面有什么!”
“我的魔兽卡片背面?”刑老迫不及待地翻转自己的魔兽卡片。
是血!
刑老瞬间明白了,原来那只纸鹤,虽然让他避免了魔兽当场被击杀,却也给他埋下了巨大的隐患。
这真是天意弄人。没想到陈凡因为担心张哲吐出的血会染到魔兽卡片背面,竟成了关键伏笔。
陈凡笑着说:“有这一滴血,好处可大了。只要是你先出牌的回合,对我就极为有利。要是你出的是带血的卡片,我立马就能出驯兽师,直接赢得比赛。特别是在第十六回合,魔兽对魔兽的时候,我就更确定这张带血的魔兽可以这么利用。可惜在你的回合里,你一直没出魔兽。我不能总干等着,指望你先手出魔兽。所以,在这个基础上,我就琢磨着能不能在我的魔兽卡片上做些手脚,引你上钩。于是,从第十八回合开始,我就着手行动了,战士卡片的角也是那时候预先折好的。这就叫双保险!”
刑老抛出了他的最后一个疑问:“那你为什么不在第十八回合,把魔兽和战士卡片的角都折好?那回合里,你可有不少机会啊!”
“哈哈!你这不是犯傻嘛?我当然得先折战士卡片的角。在后续洗牌过程中,依靠洗牌时的压牌动作,能把折痕压到几乎看不出来。要是先把魔兽卡片的角折好,折痕变浅了,一旦扔出去背面朝上,那可就前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