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药老笑着摆摆手，说道：“这事儿还在我的能力范围内。要是千手大人下了死手，我可就无能为力了。”

问思接着说道：“也不知道死神大人这次又有什么计划。不过最近，我总感觉死神大人好像在针对次神，有什么大动作。”

药老神色一正，说道：“这些可不是我们能随意揣测的。咱们只要服从死神大人的安排就行。”

问思像是突然想起什么，问道：“说起来，千手大人和死神大人，最近似乎渐行渐远了。之前她们关系看着还挺好的，怎么这次，千手大人竟然直接对我们动手了。”

药老摇了摇头，说道：“什么关系好，那都是表面现象。在这地方，只有利益关系，合则来，不合则去。不过，我看这个陈凡，倒是挺得死神大人看重的。小小年纪，就已经拥有二阶黑暗灵魂。要知道，黑暗灵魂可是最难升阶的，像你天赋这么好，也才六阶破碎灵魂，我更是只有五阶分散灵魂。”

问思点头表示赞同：“嗯，确实如此。想当初，我的灵魂从三阶升四阶，就遇到了瓶颈。黑暗灵魂，估计二阶升三阶时，就得碰上大难题。这小子，估计也就这样了，连‘内视’都学不会，以后，大概率也只能沦为别人的‘口粮’。”

药老没有反驳，只是说要去门口看看张哲，话音刚落，便在原地消失不见了。

陈凡起初只觉得这条路有些险峻，可没想到，那看似近在咫尺的黑雾团，他走了足足半个小时，却好像分毫未近。

他停下脚步，回头望去，来时的平台早已消失不见，被另一团飘来的黑雾彻底掩埋。如今，他已别无选择，只能继续前行！

不知从何处，突然刮来一阵风。

风中，竟裹挟着浓烈的尸臭气息。真没想到，这地下三层，竟也会有这般味道。

也不知道悬崖下面，到底埋葬着什么东西。

风越刮越大，好在不是侧风，而是迎面吹来的顶风，只是让陈凡的步伐稍稍慢了些。

他微微弯下身躯，努力降低重心，一步一步，艰难地朝着前方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