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秀到他头皮发麻。
“村长,你听我解释,老李他真的……”凌天试图再次解释,但村长根本不给他机会。
“来人啊!把这个杀人凶手给我绑起来!驱逐出村!”村长一声令下,几个壮汉立刻冲了上来,将凌天团团围住。
凌天心中升起一股怒火,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他本想反抗,但转念一想,算了,跟这群人较什么劲?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好!我走!”凌天冷哼一声,甩开抓住他的手,转身就走,背影决绝而孤傲。
“你给我站住!”村长怒吼道。
凌天头也不回,脚步不停,只留下了一句话在风中回荡:“小爷我走就是了!”
看着凌天远去的背影,一个老者叹了口气,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老人王伯看着凌天远去的背影,一只满是皱纹的手紧张地捋着稀疏的白胡子。
他浑浊的他心里清楚,那个姓李的家伙有些不对劲。
那家伙口吐白沫,像啃多汁牛排一样啃着赵大妈获奖的南瓜!
但要是去和村长作对,那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村长在村里大权在握,挑战他就像用尖棍去戳熟睡的熊——这可不是长命百岁、幸福生活的法子。
王伯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一声叹息,像漏气的风箱一样,从他嘴里冒了出来。
他嘟囔了几句天气之类的话,拖着脚步离开了,没说出口的话像重担一样压在他佝偻的肩上。
与此同时,在那间破旧的小屋里,凌天正在收拾他仅有的几件行李。
一个破旧的皮挎包、一支有缺口的木笛、一本破旧的《烤魔松鼠的101种方法》——这些就是他的全部家当。
他嘴里泛起一股苦涩的味道,那是愤怒和不公混合而成的酸涩滋味。
他紧握拳头,指关节在古铜色的皮肤上泛白。
这和他预想的下午完全不一样。
他刚刚从一个疯癫的、啃南瓜的疯子手里救了这些忘恩负义的家伙,可得到的就是这样的回报?
被放逐!
就像他自己是只魔松鼠似的。
这一切的荒谬几乎让他笑出来,但那只是一声干涩、毫无笑意的轻笑,卡在了他的喉咙里。
他回头看了看村子,夕阳将茅草屋顶染成了橙红色。
一阵悲伤、一丝短暂的眷恋涌上心头。
他在这里长大,和这些淳朴的村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