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没救了!”杨莲也装做吃惊的样子。
“哈哈,逗你玩了——其实,我也说不清具体是因为什么,也许他年纪不大却很成熟;心地不坏,却又深藏不露,让人难以琢磨......”
“香儿,按规矩说,我也可要嘱咐你几句了。既然驰骋杀场的时候已经过去了,男人们的事业往往比我们重要的多,面对的压力也大的多,为男人在家中分忧便是我们的责任。所以——有的时候不要太任性,要学会像男人那样埋藏自己的苦怨,也不要太逞强。我们虽然不是大家闺秀,豪门小姐;是经理过沙场的女人,但也要温柔一些,三从四德的道理我们不懂,但只要男人们不背弃大义,我们在琐事上就不必计较,嫁夫从夫还是合理的,只要这样才能家合万事兴——唉,我还是为你不放心......”
“放心吧,我一定做个‘窈窕淑女’‘贤妻良母’!”
“哈哈,我可不信,我们的香儿有一天真成了‘贤妻良母’可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杨莲也笑了。
梳妆台前,足足两个时辰,杨莲与柳香谈了很多话,畅谈着往事与未来,仿佛有一种离别之感,以后再没有如此知心相谈的机会了,忽然间感到一丝悲凉。
当一切打理完毕的时候,望着红妆的柳香,杨莲竟有些认不出来了,倒真似一个大家闺秀,文静的淑女一般,再也想不起当年的峥嵘岁月。
忽然杨莲想起了什么:“一会儿上轿的时候,可别望了规矩......”
柳香笑道:“大姑娘哭轿的规矩,只为了表示不忘娘家长辈。我可是无牵无挂,岂不成了哭给他看?好象我是被姐姐和皇上逼婚似的!多不好?”
“唉,你这话可就有点儿不近人情了当真是无牵无挂了?难道这么多年,把姐姐和皇上忘了?”杨莲说这话时却似有点紧张。
柳香这时可有些为难了,毕竟功夫还没练到家,明明心中无限的兴奋与欣喜,却要按规矩哭轿,可实在是没有办法。
这时,春英忽然出现在眼前:“看!这是什么?把它涂在眼上就能恰倒好处的哭轿了,而且好无痛害。”
“唉?白乎乎的,怎么跟砒霜似的?你要害我为爱徇情啊!哈哈......”
看到姐妹二人竟像以前那样打闹起来,想到以后这样的光景不知还能否存在,杨莲心中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和以往的皇亲国戚比起来,婚礼并不算铺张,却也是热闹非凡,张扬,杨莲,还有陆春英等杨莲身边的女兵亲信;还有许多元老重臣们也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