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却是没有听懂:“哈哈,好象装的跟个武学宗师似的,我可知道你的底细,遇上街市上五六个青皮,绝对能赤手空拳与他们大战八百合”
“五六个江某加在一起,想比也能与皇上大战个上百合,哈哈”江云已经知道张扬的心性,不在乎开几个玩笑,何况是奉承的话。
“不悔的武功,能叫的上名字的胜过她的也不出十来个人,说是胜你千倍可是一点儿也不带夸张的,差距也太大了。真不知道当初你是怎么想的,想不妻管严我看都难啊,就算和和睦睦相敬如宾也难以免有拌嘴,怄气的时候,万一哪天她不小心动了内气,碰了你一下可就......嘿嘿,我可是为你担心啊!”
“哈哈”江云自信的笑道:“上攻伐谋,武力难以政府就要以谋略御其心了,世人只道情场之谋,其实这安家御内之术也是博大精深的......虽然内人武功胜我千倍,财力我也未必能及,不过家中之事却是我金口玉言,说一不二;别看她在外面是名震武林的杨女侠,八十万拳练的总教头,进了家门她就是‘嫁夫从夫’的贤妻良母......”
听着江云如此夸夸其谈,张扬问徐云飞:“你可是有经验的人了,信不信他的话”
“反正我是不信”徐云飞笑道
而此时,张扬心中却不由的担心:如果民间尚武之风普及天下,于国力民风自然有好处,但会不行形成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虽然对杨不悔的精武门有些担心,然庆幸的是根据情报这只是一个学校式的武功推广组织,与传统的门派截然不同,江云也没有结党的迹象,一切也都在掌握之中。对于民间可能产生的力量,到不完全是处于对皇权的担心,只是担心被某些势力所利用。
见张扬陷入沉思,江云便把话引入了正题:“皇上是否为政务院上奏的那些折子发愁?”
对此,徐云飞也是知道的,自从几个月前新政立法之议以后,关于田制,所得税制,商法;并没有真正的落实下去,不要说那些田主,儒生士子了,就是在朝的官员也颇有微言的:“恕臣直言,如今天下初定,当以修养巩固为本,欲速而不达,还可能适得其反。”
张扬叹道:“我何尝不想学文景之帝?过他个天下,太平;四平八稳?宫里尽可享受荣华富贵,酒色丝竹之乐,只要牢记‘喝酒不喝醉,早晚按时睡;崩紧一颗弦,密报摸着边’就可以了,何必自寻烦恼?可是居安思危时不我待啊!我有一种预感:有生之年,西方必然兴起一个大国,文明之进步,国家之富足,兵器之先进也许是无法预料的,所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