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晨雨气得肺都要炸了,整张脸涨得通红,偏偏被林远那句“作法”堵得哑口无言。
他总不能真的跟一个“傻子”计较吧?那岂不是显得自己更蠢?
周围的笑声更是像针一样扎在他心上。
就在气氛尴尬到极点,花晨雨下不来台的时候,张焊站了出来。
他轻轻拍了拍花晨雨的肩膀,脸上带着一贯的温和笑容,试图打圆场。
“好了好了,花花你也别生气了,林远也不是故意的,他……”
张焊顿了顿,看向林远,语气带着几分真心实意,“不过话说回来,林远今天确实挺厉害的,能把那么凶的狗吓跑,胆子是真的大!”
他这话既给了花晨雨一个台阶下,也顺势夸了林远,缓和了气氛。
刘滔和热芭听到张焊夸林远,脸上也露出与有荣焉的表情。
林远眨了眨眼,似乎没听懂张焊的夸奖,依旧是那副懵懂的样子。
花晨雨脸色稍缓,但还是很不服气,冷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张焊见状,知道这事不能再纠缠下去,便巧妙地转移了话题。
他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后怕和无奈的神情。
“唉,不说这个了。说回我们遇到的那个‘野人’吧。”
“我们跟村里人打听了一下,导游也给了我们一个答案。”张焊的表情变得有些严肃。
“什么?打听到什么了?”刘滔立刻追问,她对那个吓到秦澜他们的“野人”很好奇。
热芭也竖起了耳朵,一脸好奇地看着张焊。
张焊看了看秦澜和花晨雨,见他们都没有反对的意思,才继续说道:“村民们说,我们遇到的那个人,叫贝尚骸。”
“贝尚骸?”
“对,贝尚骸。”张焊点头,“也是这个村子里的人。”
“不过……”他皱起眉头,语气带着点同情和无奈,“村民说,这个贝尚骸,从小父母双亡,脑子就不太正常,有点……嗯,有点毛病。”
“行为怪异,也不爱跟人说话,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的,村里人都不太愿意接近他。”
“所以他平时基本上也不在村里住,都是在山里,野外露宿,自己找吃的。”
“村民说,他经常十天半个月不见人影,大家也都习惯了。”
“啊?这么可怜?”热芭听了,忍不住感叹了一句。
“是啊,听着是挺可怜的。”张焊附和道,“所以我们遇到的,应该就是他了。估计是看我们是生面孔,又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