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那么多年,是真才实干,最起码还能把制糖和工厂建设管好。
你呢?你给我招点这玩意回来?一个个不伦不类,成何体统!
快快快,把这些废物都给我撵走,看着碍眼,简直比看猴戏还难受!”
王垣一脸难堪,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支支吾吾地说道:
“江大人,这……这不好办啊。
这些人,他们……他们都不好撵走……”
江临闻言,脸色更加阴沉,怒声道:
“怎么的?都是大爷了?
来了撵不走,讹上我这衙门了还?
一个个跟牛皮糖似的,粘上了就甩不掉?
我这里是制造司衙门,不是养闲人的地方!”
王垣苦着脸,仿佛吃了黄连一般,向江临解释道:
“江大人,您有所不知啊,这些可都不是省油的灯。
您看那狗刨式游泳的,是水师提督的宝贝儿子;
那乱挥拳的,是颍川侯傅友德的世子爷;
说要给您吹箫的那位,嘿,那可是太子之师宋濂的孙子宋慎;
至于那个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更是大理卿的爱子。
这些人都是朝中大臣的亲属,一个个打了招呼的,我也是万般无奈才收下他们的。”
江临一听,气得脸色铁青,仿佛看到了满地的青蛙在乱跳,怒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