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怒火更盛。他强撑病体,吼道:“一派胡言!
我何时派人行刺你了?又与胡惟庸那等人有何瓜葛?
我派人去,乃是请你前来!你竟敢擅自将他们杀害?!”
言罢,他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整个人仿佛都要被咳散架了。
下人们连忙上前搀扶,生怕他有个闪失。
“请我?大半夜的请人?”江临眉头微皱,心中疑惑。
“还跟踪?一身夜行衣,手持利刃?”他继续质疑。
“这便是侯府请人的态度吗?”
江临:“若是请我,大可以派遣下人,带着礼物和请柬前来。
为何要大费周章,大晚上的派出黑衣人跟踪我,还企图绑架我?
这种行为,与刺客无异。”
吴祯说:“什么黑衣人,什么跟踪绑架?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
本侯行得正坐得端,岂会做出这等龌龊之事?让人去请就是让人去!”
江临眉头紧锁,目光锐利地与吴祯对视,语气冷静地说道:
“靖海侯,若非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在下也难以相信此事。
但事实摆在眼前,这些黑衣人确实是您府上的人,且行为鬼祟,意图不明。
若非在下机警,恐怕早已命丧他们之手。”
吴祯闻言,气得浑身发抖,他怒声道:“你……你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