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仲无奈道:“你能不能看清楚了状况再打?”
“我再莽还有他莽?”
陈不胜指了指徐孝先。
徐孝先朝天翻了翻白眼,而后示意把昏死过去的随从都拉出去扔到门口。
吴仲与陈不胜一人拽着两个,徐孝先拽着洪澄往外走。
正找地洞钻的程兰怕徐孝先莽撞,想提醒但又觉得尴尬。
最后想了想,干脆掀开门帘回自己房间了。
“扔到哪儿?”陈不胜问道。
“就扔在门口。”
“自家门口?”
吴仲不可思议的问道。
徐孝先点着头,道:“我都想给他们绑着挂起来呢。挂个一天一夜的,想必往后我家门前就清净了。”
吴仲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有道理。”
于是跟陈不胜把人就直接扔在了徐孝先的门前。
陈不胜悄声问道:“老徐这是啥意思?”
“寡妇门前是非多,看来这段时间有些登徒子没少往这边转悠。”
陈不胜了然,回头看向徐孝先,觉得这样不行,还是得养条狗看家护院才行。
而后跟吴仲刚一扭头,就看见徐孝先的铁拳在哭天抹泪的洪澄太阳穴那里比划着。
“真费劲,把人打晕很难吗?”
陈不胜上前,直接抓住洪澄的头发。
洪澄瞬间痛叫着感觉头皮像是被扯下来了。
而后就是感觉整张脸火辣辣,脑子再次嗡嗡的,伴随着砰砰两声,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徐孝先摇着头,扔死狗似的就这么把洪澄跟四个随从扔到了一起。
拍了拍手,一边往后走一边问道:“打听的如何了?”
“料事如神你!”
陈不胜冲着徐孝先竖了个大拇指,正在关门的吴仲急忙关好门。
好奇问道:“崔元背后的靠山果真是锦衣卫指挥使陆炳?”
“八九不离十。”
三人一边说一边往里走,原本被吴仲摔碎的陶罐碎片此时已经在院心消失不见。
徐孝先看了一眼程兰如今所住的西厢房,示意两人跟他来到正房厅堂。
三人刚一坐下,陈不胜就兴奋道:“我要说的是陆炳跟仇鸾之间确实有矛盾,而且就是前几天的事儿。”
仇鸾的夫人与陆炳的夫人一同受邀参加宴席,宴席上仇鸾夫人看上了陆炳夫人的一件首饰。
于是回去后就央求仇鸾把那件首饰要过来,她要照着打一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