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跑了过来示好迎接。
徐孝先弯腰一把抓起来,嘴里道:“你个小畜生就会耍这点儿小心思,欺负老实人。”
听到徐孝先指桑骂槐的话,程兰忍不住低下头,紧紧抿着嘴,深怕自己笑出声来。
谢衡之则是一脸尴尬,虽然知道徐孝先是借着手里的小黑畜生在骂自己,可他一时竟是想不出该如何反驳。
于是干脆说道:“对了徐兄弟,不知如今手头是否宽绰?仁和堂这两日有一批药材刚送进来,这手里头一时半会儿也拿不出太多的银子给人结账,你看你这里……。”
谢衡之一边说一边观察着程兰的神情。
而程兰听到谢衡之提起银子后,神色瞬间变的愁眉不展。
不自觉地望向了徐孝先。
徐孝先根本没去看谢衡之这个仁和堂的少东家。
而是对程兰说道:“嫂子,你去把欠仁和堂抓药的钱,以及欠他们银子的借据拿来,今日碰上了,就省的我一会儿还要带着借据过去一趟了。”
程兰见徐孝先说的大方,但不知是真是假。
她知道徐孝先今天出去干什么去了,但……那些霜糖真的能卖二十七两银子吗?
“愣着干什么,快去啊,没看谢公子都有些等着急了吗?”
当着谢衡之的面,程兰没好意思瞪一眼敢如此呵斥自己的徐孝先。
而是转身就往自己房间里走去。
“如此看来,徐兄弟是手头宽绰了?但不知今日徐兄弟打算还多少呢?”
谢衡之也不打算装了。
自打徐百善去世这一个多月来,他脑子里几乎每天都是程兰那令他魂不守舍的脸蛋儿,跟凹凸有致的身材。
他做梦都想把程兰按在炕上,好好享受、慢慢疼爱。
可这一个多月来,他非但没有跟程兰拉近距离,反而感觉还不如徐百善去世之前了。
之前最起码见到程兰还能见到个笑脸,喝上一杯程兰沏的茶水。
而如今这几次却是仿佛撞到了冰山上,程兰对自己的一举一动也是格外的警惕。
就像今天这般,他也不是第一次受到这种不让进屋落座,更别提还有茶水的待遇了。
所以今日徐孝先敢当着自己指桑骂槐,羞辱自己是小畜生。
那么也就别怪自己难为他们叔嫂二人了。
尤其是徐孝先不过一小小的军匠,就算是有钱还了,还不是跟前几次一样,只还一些利息罢了。
难道他还能全还了?
所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