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容嫔娘娘在冷宫里上吊自杀了。”
他张嘴要磕瓜子,嘴却合不上了。
“那天大雨,容嫔娘娘说井里的尸体要爬出来害她。”
瓜子落在了桌上,薛仁礼瞪大了眼。
“很辣的宴上,兰嫔娘娘在跳舞的时候,拔出簪子,冲向了阿父。”
很辣的宴?腊梅宴?兰嫔冲向皇上……
薛仁礼面色惨白。
“当时我坐在下面,正好看到了。礼哥哥,你是喜欢听容嫔娘娘的事,还是喜欢听……唔!”
薛仁礼捂紧了夏景的嘴,颤抖着对两旁下人喊:“关上,把门窗都关上!”
他又看怀里的九皇子。我的小祖宗唉,这是可以说的吗!
我两样都想听,但听了,我还有命在吗!
“我对这两个都没兴趣,我们不说这个。”他严肃看着夏景。
夏景点点头。
薛仁礼放开他,刚松了口气,夏景又道:“那说别的,皇后娘娘……”
薛仁礼再次捂住了他的嘴。他不知道夏景要说什么,但这个开头已经足够吓人了!
“小祖宗,你别说了,你还是问吧,我知无不言!”薛仁礼哭丧着脸,哀求道。
夏景心中轻蔑一笑,区区薛仁礼,也想反抗自己?
他按原本的思路,一路问下去,很快锁定了自己的目标。
薛家二房长子的女儿——薛芷兮。薛仁礼根本不记得她的名字,还是旁边的管家提醒了他。
薛芷兮,兮是语气词,用在名字里有些轻浮,通过这名字就能瞧出来,这皇子妃预备役不怎么受重视。
夏景将获得的情报记下,留着以后用。他暂时没见薛芷兮的想法,一个四岁小丫头有什么好见的?等有空再说。
男人当以事业为重。夏景摸了摸光溜溜的下巴,为自己的觉悟而赞叹。
“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吗?”夏景又问薛仁礼。
薛仁礼松了口气,抹了把头上的汗。
终于不问家里的事了,把那么多事告诉一个没关系的小孩,他心理压力有些大。
“要问好玩的,九哥儿可就问对了人。”薛仁礼眉飞色舞,作为一个纨绔,他最擅长的就是寻欢作乐。
斗蝈蝈、斗公鸡、投壶、杂耍、蹴鞠……
说到兴致浓烈处,不免说出了些不该说的。
“要说最好玩的,还是清水河的画舫。入夜,星光点点,映在河面上,画舫挂一盏灯笼,漂漂荡荡,简直不似人间。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