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
小田子从怀里拿出信,交给夏景,夏景再交给萧继达。
萧继达接过,拆开瞧了瞧。信有三份,一份给他,一份给家乡的父母,还有一份给以前的闺蜜,后两份,由萧继达转寄。
萧继达看好,重新封上,塞入怀里。
“阿母说了什么?”夏景好奇地问。
“说你顽皮,只要一不注意,就会闹腾起来,让我看着你。”萧继达笑道。
他看着男孩,用打量箭靶的专注力上下瞧。果然是妹妹的种,这小鼻子小眼,一看就是遗传的妹妹。
而且,身上还有练武的痕迹。
这两项,让萧继达倍感亲切。
“阿母怎么污人清白,我哪里顽皮了?”夏景皱眉。
薛仁礼干笑了一声,心想,可不只是顽皮,简直要命!刚刚差点吓死他了!
萧继达哈哈一笑,轻信了夏景的话。和妹妹这么像的小男孩,怎么可能顽皮?定是因为皇家规矩多,把小孩的天性当做顽皮了!
你看这小眉毛小脸颊,多乖巧!
“走,我们再去东市逛逛,给你买些东西!”萧继达抱起夏景,说着要去东市,却没有往门口走,而是走向了窗户。
他一把推开窗户,抱着夏景,一跃而下。
二楼听着不高,但古人不是习惯了逼仄的现代人,喜欢高屋顶,酒楼二楼,有两人高,跃下来,景物快速上升,风在耳朵呼啸,格外刺激。
“怎么样!”萧继达脚踩地面,笑看夏景。
“再来一次!”夏景给出最热烈的回答。
萧继达于是跃上二楼,又给夏景表演了两次。
这边动静不小,寻街的捕快赶来,薛仁礼派出下人,过去打点,捕快们于是加入围观群众,拍掌叫好。
萧继达还记得信里的嘱咐,玩了两把便带着夏景离开。
“继达兄,等等我们!”薛仁礼快步追上。
萧继达个头高,脚步也快,薛仁礼站在他身旁,足足矮一头。
“不好意思,太兴奋,忘了你们。”萧继达拍了拍薛仁礼的肩膀。
夏景确定了,他们的关系很好。
薛仁礼是个纨绔,什么叫纨绔?除了不务正业游手好闲,还得有个浪荡脾气,这样的他,被萧继达拍肩膀也不生气,可见真认可了萧继达。
薛仁礼走在萧继达身边,一改对夏景的爱答不理,殷情地找着话题。
东市逛下来,夏景和萧继达没说几句话,话都被薛仁礼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