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地吧?”
杜丰年尴尬地抠脚,但涉及到皇帝,他岂敢说话。
“朱尚书令,你是寒门出身,应该最懂百姓的苦,为什么到头来,却对百姓真正的苦难置之不理?”
秦牧走到他跟前,“你读了那么多的圣贤书,除了帮你获得高官厚禄,又让几个百姓过上好日子了?”
“我.......”朱渐离惭愧低头。
秦牧嗤笑一声,走到了李玄明的跟前,“伯父,这三个尸位素餐的官员,你说我该不该把他们丢出去?”
李玄明也哑口无言,他此时也非常后悔,为什么自己要在秦牧面前显摆,不显摆不就没事了?
“秦牧,这个案子就是突厥人干的,四皇子,齐国公加上三司协同查办,人证物证俱在........”
“少拿这一套来搪塞我,我可不是傻!”
秦牧直视李玄明,说道:“水陆法会真正人为的事故只有那一场火,踩踏事件纯粹是巧合,如果凶手是突厥人,那一天死的远不止这些人,我也绝对不可能如此轻松解决踩踏。
如此明显的问题,你明白,他们仨人也明白!”
秦牧指了指高圣元三人,继续说道:“事情发生后,你曾问过我答案,我已经提醒你了,问题出在内部。
以你的聪慧,不会猜不到凶手的目的。
只是你不愿意去想,不愿意去蹚浑水!
因为这涉及到皇子夺嫡。
突厥人不杀皇帝,却为了打击四皇子特地闹事,只为了便宜了四皇子的政敌。
突厥人是蠢蛋吗?
这样的蠢蛋,怎么就变成了大贞之敌了呢?”
见秦牧把皇子夺嫡都说了出来,鱼朝恩跟江海流都吓得一哆嗦,这也是能说的?
“秦公子,这件事由多个衙门督办,肯定不会有错的,你又何必多管闲事呢?”
鱼朝恩是真的喜欢秦牧,不愿意他蹚浑水。
“在你们眼里,我做这些,是多管闲事?”
秦牧哈的一笑,“可你们忘了,京城那些商贾小贩是升斗小民,我秦牧亦是升斗小民。
今天这把刀子没有落在我身上,我当然可以不管不顾,当个局外人看热闹。
可来日这把刀子落在我身上了呢?谁来替我说话?”
秦牧扫视着他们,“你们是当权者,是掌控王法的人,连你们都可以不讲道理,不讲规矩,百姓上哪儿讲道理去?
朝廷的事情我秦牧管不到,也不想管。
你们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