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哪有什么诡异了!”
“要真诡异,佛祖也不会接连让那么多得道高僧坐化圆寂,并让他们当场就肉身化金身了……”
周围顿时响起一片反对质疑之声。
虽然叶小山的来头挺唬人,刚才展现出来的实力更是惊人。
但在信仰面前,这些可能手无缚鸡之力,只是寻常人的百姓,却敢于和他一争,绝无后退之意。
叶小山并未因此而生气,只轻轻叹了口气:“想要承认自己一直以来都被人所欺骗确实挺不容易啊。”
“你说我们被寺庙骗了?”
“不可能!你可有证据?”
“年轻人你可不要信口开河啊,那是会让佛祖降罪的!”
在这一片吵嚷声里,几个身着大红袈裟,颔下蓄着灰白胡须的僧人也在一批僧侣的簇拥下快步而来。
在看到佛堂暴露,周围又被这许多善信围了个水泄不通后,僧人们的神色都变得愤怒而紧张。
为首的老僧则先合什一礼:“阿弥陀佛,敢问施主与我般若寺可有什么仇怨么?为何要在此胡闹,还对敝寺的大德金身如此无礼亵渎,实在是罪过罪过!”
“咱家叶小山,从京城来,与你们般若寺当然没有什么恩怨可言。”
叶小山全无所惧看着对方,又环顾四周:“我做这一切,无非就是要告诉这些被你们欺骗了不知多久的泰州百姓,所有一切,皆是骗局。”
其他僧人刚想出口驳斥,就被老僧先一步打断了:“阿弥陀佛,施主此言实在过于信口开河了,就不怕死后进拔舌地狱么?
我般若寺在泰州已有六百多年时间,从来与人为善,若遇灾荒,寺里还时常都发粮救济受灾百姓,何来骗人之说?
至于说敝寺所得的一些香火供奉,那都是信善们自愿所出,是为了给佛祖们修缮金身,以积功德而已。
贫僧智真,可以用自己的身份保证,敝寺绝无任何不妥,更不会干出什么偷鸡摸狗,违背律法之事!”
这番话说得义正词严,登时引得众多香客的一阵喝彩,阿弥陀佛之声不绝于耳,也有人因此继续数说叶小山的不是,认定他另有不轨图谋。
“哈哈哈哈……”
叶小山突然一阵仰面大笑,直把所有声音都给压了下去,也让所有人都惊疑不定地看向他,不知他为何会有如此反应。
智真和尚依然平静望着他:“施主无话可说了?”
“看来这些年你们用尽手段,还真把泰州上下人等骗得团团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