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肉体关系。”
勇哥似笑非笑,语气中夹杂着莫名的森怖感,“幸好你当时把持住了,否则要不了几天,就该通知全村人开席。”
不过就算我没碰过她,也不代表就没事。
“你身上的邪气很深,我的佛牌就是受它影响才碎掉,如果不尽快找到化解的办法,身体会越来越差,倒霉也就在这几天。”
扑腾。
我无力地瘫坐在地,失魂落魄说,“林夕,她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勇哥无奈说,“你有心情思考这个问题,还是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吧,这种降头特别难搞,除非是去泰国找高僧化解,否则谁也救不了你。”
去泰国?
我懵了一下,瞪大眼说,“听说东南亚那几个国家很乱,去了该不会被噶腰子吧?”
勇哥气笑了,翻白眼说,“都特么快死的人了还担心腰子,放心啦,我经常去泰国,对那边的地头还算熟悉,刚好最近要去泰国进货,可以带你一起去,等到了曼谷再想办法。”
我摸了摸发麻的肚脐,那里的青黑色纹路已经蔓延到肋骨下方,确实,比起腰子,我更该担心的还是自己的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