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耳光扇过来。
这一巴掌直接把我干懵了,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愣了半天,得,活该哥们倒霉,这不是典型的好心没好报吗?
韩莹的尖叫声也引来了勇哥,老小子趴在仓库大门上,贱兮兮地说,“林峰,你该不会把持不住假戏真做了吧,瞧这妮儿哭得多伤心,以后可要肩负起一个男人的责任,好好对待人家。”
“你丫闭嘴!”
我气得都不行了,抓起勇哥的“老婆”,用力朝他丢过去。勇哥赶紧用手接着,不敢再开我玩笑了。
持续了好一会儿,等韩莹的情绪稍稍稳定下来,我这才苦着脸蹲下,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了她。
韩莹对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没有太多印象,只记得那天从周大姐那里接过阴物手表,出于好奇就低头看了一眼,然后大脑就开始恍惚了,身体也开始发冷,耳边还听到一个中年男人呵呵的冷笑。
再然后,她就一直被阴物牵着鼻子走,做过什么、去过哪些地方,都记得不是太清楚。
我苦笑说可不是嘛,刚找到你那会儿,你意识恍惚都不认识我。
经过我的解释,韩莹知道是自己误会了我,看着我脸上那几个猩红的巴掌印,感觉特别不好意思,低头说下次请你吃饭赔罪。
我把外套丢给她,说吃饭的事情还是等到以后再说吧,你要不要先把衣服穿好?
韩莹一愣,瞬间羞红了脸蛋,好像红石榴一样不敢抬头看我,我主动背过身去,后面马上传来她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等到回头的时候韩莹已经穿了衣服,仍旧红着脸把头埋得很低。
她受阴物手表的影响比较深,虽然驱邪成功,但阳气并不能马上恢复,我先把韩莹送回住的地方,叮嘱她这几天要好好休息,抽空多晒晒太阳,年轻女孩的恢复能力不错,要不了几天就能一切如常。
安顿好韩莹,我转身正要离开,忽然想到一件事,又扭头问道,“对了,听勇哥说你前几天一直在找我,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韩莹可能是想起刚才的一幕有些害羞,不好意思地低头说,“没别的事,就是一段时间没联系上你,很好奇你在干什么,想去你住的地方看看。”
我哦了一声,看向韩莹那熟得好像苹果一样的脸蛋,笑了笑,转身离开。
隔天我把阴物手表带回去还给周大姐,得知了事情经过的周大姐很惭愧,说什么不把手表拿回去。
我想了想,这手表上还残留着不少她前夫的怨念,已经变成了彻彻底底的阴物,拿回去确实不太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