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就觉得我本性很善良,也许以后能走得很远。
我苦笑说,“降引的事情还没解决,这都大半年过去了,我都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过那么久。”
龙达空在我脑门上轻轻拍了一下,说按照佛学理论,任何事都讲究一个缘法,他刚才已经在佛祖面前替我祈过福,相信佛祖会一直保佑我的。
很快他又聊起了我回国的事情,询问我最近都在干什么。
我毫无保留,把自己回国开店,完成那几笔业务的经过都说了。龙达空听完没什么表示,只是在我临走时又特意叮嘱了一句,
“你是个特别容易惹上麻烦的人,如果没有必要的话,还是尽可能的少介入他人的因果,免得将来会加重业报。”
我双手合十,表示受教了。
离开寺庙之后,我又开车去了芭提雅,来到阿赞吉隐居的林场,本来打算找他学一点降头阴法,谁知道当我去了水上木屋的时候,却发现阿赞吉不在家,打电话也没接,一看阿赞吉手机还放在柜子上,也不晓得究竟是干什么去了。
虽说这次白跑了一趟,但我并不沮丧,把带来的礼物搁在楼梯上,又划着小船离开。
返回芭提雅市区,我见天黑了,便找了个地方住下。
晚上明叔忽然给我打了个电话,问我找到阿赞吉没有。
我说没呢,下午去的时候他人没在家,手机也没带,不知道去了哪儿。
明叔说,“这很正常啦,降头师很少使用高科技产品,阿赞吉经常去山里挖阴料,那些地方没有信号,带上手机也没用。”
我反问明叔干嘛向我打听阿赞吉的去向,是不是又有新生意上门了。
“知我者老弟也!”老小子咬文拽字,呵呵一笑说,“最近有个叫德猜的老朋友联系我,说是在他老家发现了一个地方,可能会有阴物出土,想让我和他一起去摸摸底。”
我撇嘴说,“怎么又是跑去收阴物?”
明叔说废话,自己是个阴物商,不收阴物靠什么吃饭,
“这次的业务在一个刑场附近,我想着路上可能会有危险,就像通知你一声,最好能带上阿赞吉一起出发,既然阿赞吉不在那就没办法了。”
我很纳闷,什么业务这么危险,必须带上阿赞吉才能做?
“也不是啦,主要是这个地方比较麻烦,带上降头师会保险一点。”
明叔告诉我,就前段时间,南邦府周边有个村子,在挖水井的时候挖到了一片刑场,据说是孟莱王时期留下的古遗址,我猜想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