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带走。
明叔却拍大腿说,“不一定非要下什么厉害的药,只要搞点生巴豆,用水泡涨之后,再下到村民的水源里就行了,顶多让他们拉上一两天,也不至于出太大的问题。”
我是真服了这老小子,出的主意有够孙子的,可现在也想不到别的办法,只好让德猜去试试。
德猜是个行动派,当即离开木屋,没多久就扛着一袋巴豆进来,我们把巴豆碾碎,让德猜找机会下到水井里面。
果不其然,这些巴豆效果很好,当晚村民们一趟一趟地跑厕所,村头茅坑到处是排队窜稀的人,有人憋不住直接就地解决,还有的来不及脱裤子,直接拉了一裤裆,哀嚎声遍地都是,场面别提有多过壮观。
我深深怀疑,德猜多半是跟老家人有仇。
趁着村民们拉了一夜,全都头重脚轻顾不上巡逻的时候,我们赶在天亮前再次抵达了那个刑场。
经过搜寻,我在刑场土坑下面发现了一个发光的东西,赶紧用锄头把它刨出来,近距离一看,赫然是一把七寸长的黑色短刀。
这刀子呈现出月牙形状,有点像国内的苗刀,但是完全弧度并不是很大,刃口相对较薄,尽管被埋在地上很多年,表面已经斑驳生锈,可手电光照在上面,依旧会有寒光反射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