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嗷一声抱住我的小腿,发力一撅,我失去平衡倒在地上。
德猜像极了一条扑屎的猎狗,张嘴对着我就要,嘴巴流出白色的粘液,烟渍黄牙好像一把锉刀。
我用胳膊肘顶住他下巴,不然德猜咬中自己,感觉他力量齐大,比磕了炜哥还要猛。我支撑不住了,大喊明叔帮忙,明叔不知道从哪儿捡起一块板砖,对着德猜后脑勺用力拍去。
第一下,德猜纹丝不动,脸硬的好像石头。
明叔拍了第二下,德猜身体晃了晃,依旧保持着咬我的姿势。
“干林娘的靠北啦,不信你这么抗造!”明叔火了,把板砖抡得呼呼带风,第三下、第四下……足足砸了五六七八下,直到板砖都裂开了,德猜终于失去攻击我的力气,砰一声倒下。
我心有余悸爬起来,看着德猜渗血的脑门,说他该不会被你砸死了吧?
“这小子命硬,不会那么容易翘辫子,赶紧的,用绳子把人绑起来再说。”
明叔丢开板砖,迅速找来绳子,连打了十几个结扣,把德猜捆得跟粽子一样,还嫌不够解气,气急败坏地朝他屁股上踹了一脚,大骂道,
“死扑街,偷老子的阴物,还差点咬死我们,真想挖个坑直接把你埋了!”
我拦住明叔,说这家伙受了凶刀煞气影响,脑子已经不清醒了,你踹死他也没用,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吧。
明叔叹气道,“还能怎么办,尽快找个厉害点的法师给他驱邪,把凶刀里面邪气压下去,这样他就能醒了。”
我说,“可阿赞吉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这里距离曼谷也很远,不知道来不来得及把德猜送到龙达空那里。”
明叔哼道,“你以为除了龙达空和阿赞吉,我就不认识其他法师了吗?赶紧的,先把人扛上车,我知道南邦府附近有个专门修炼布周十面派的鲁士,他的能力应该不在阿赞吉之下。”
我急忙照做,连夜把人扛下山,重新塞进汽车。
在明叔的指引下,我们朝着南邦府西侧前进,路上我询问明叔,这次要找的法师到底是什么人。
明叔黑着脸说,“这家伙叫鲁士卡迪,是个白衣阿赞,专修布周十面派法咒,能力十分强悍,就是每次要价都死贵!”
我纳闷道,“你不是阿赞法师都视金钱为粪土吗,他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明叔翻白眼说法师也是人,吃喝拉撒睡哪样不要钱?
说话间我已经开足马力,赶在天亮前抵达了另一座小山包,果然远远看见山下包伫立着一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