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经线的引导被逼回凶刀里面,随后鲁士卡迪取出了一个红色的线轴,用红线把凶刀紧密地缠绕起来。
密密匝匝的红线将凶刀缠绕成了粽子,直到完成这一切之后,鲁士卡迪已经浑身大汗淋漓,长舒一口气,抬头对明叔嘀咕了一句什么。
明叔微微叹气说,“凶刀邪气太浓,就算鲁士卡迪也没办法轻易压制,目前只是把这股凶气重新逼退回去,接下来还需要花费一定的时间加持布法,看来今天是没办法把凶刀带走了。”
助手阿伟也走来说,“老师的意思是,你们可以先带地上这个家伙回去,等他腾出手来再帮你们加持凶刀,等什么时候彻底做完了法事,再由我亲自把凶刀送去曼谷唐人街。”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加持凶刀需要耗费不少精力,根本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完成的工作,好在鲁士卡迪虽然收费死贵,可贵有贵的道理,后续服务还是相当到位的。
至于德猜,这家伙身上的邪气已经被驱散,只是昨晚挨了那么多板砖,估计一时半会还醒不了。
没辙我和明叔只好把人抬起来,重新塞进车子后备箱。
正当我准备开离开的时候,忽然间助手阿伟又跑上来,找到我说,“林峰,老师刚给了我一样东西,让我转交给你。”
说完阿伟从口袋里掏出一枚月牙形的鱼蛊吊坠,递给我说,“这个吊坠是我老师利用陀舍骨鱼的鱼刺制作成的,有压制邪气的效果,老师说你身上的麻烦比这笔凶刀厉害多了,连他都看不透,送你这个鱼刺骨坠,也许能帮你祈福。”
我拿过骨坠,对阿伟合十行了一礼,表示感谢。
阿伟笑着摇头,“这些都是我老师的交代,你不用感谢我。”
说完他朝我挥了挥手,转身走进竹林,我不仅感叹这个世界还是好人多呀。
明叔翻着白眼道,“妈的,一场法事坑了老子五万泰铢,只换回来一枚不值钱的骨坠,特么的亏死老子了!”
我无语道,“凶刀又不是不还给你,这钱早晚能赚回来,你慌鸡毛。”
明叔说你都跟我这么久了,怎么还不明白这个道理,对商人来说,少赚就是亏,本来这五万泰铢的驱邪费用是可以省下的,都怪后备箱里那个兔崽子,害老子白白损失这么多,省下这笔钱,去办个月卡大保健它不香吗?
汽车刚行驶在半路上,忽然德猜醒了,伸手在空气中虚抓了几下,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咯痰声。
我踩了一脚刹车,把车子停在路边,回头见德猜正在掐自己脖子,经过一阵剧烈的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