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
“怎么会这样,我们冯家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
来的人是冯老,估计是接到明叔电话赶来的,他亲眼看见儿子被警察强行塞进警车,顿时急火攻心一屁股坐在地上,嘴里喃喃说着,
“报应,难道真的是报应……”
我听出冯老的话里似乎有别的隐情,可惜警察已经催促我们上车了,因为事发时我们都在现场,必须跟随泰国警察回去做笔录,根本顾不上询问。
泰国警局的环境是真够乱的,我们被带进一个小黑屋,有专门的人负责询问事情经过。
这些泰国警察的查案方式比较粗暴,还在阿赞吉亮明了身份,得知他是降头师,这些泰国警察也害怕,不敢过分难为我们。
等做完笔录出来,已经是晚上凌晨。我对从另一个房间走出的明叔说道,“冯凯的情况怎么样了?”
明叔说,“还能怎么样,这家伙当着这么多邻居的面生生把妮查逼得跳楼,人证物证俱在,根本没有抵赖的空间,这次肯定是要把牢底坐穿了,搞不好都有可能被判死刑。”
我心里狠狠震了一下,虽说刚制服冯凯的时候,我心里有气把人揍了一顿,但心里也知道杀人并非冯凯的本意,他只是受了阴物影响,行为完全无法自控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