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武巴没有反对,他对我的印象还算不多,当即点头说可以,“等我打听到这个女人的消息之后,会尽快打电话通知你们,不过丑话说在前面,打听情报也是需要收费的。”
明叔翻白眼说知道了,都说我是个黑心商人,那是他们不知道你每次都是怎么报价的,特奶奶的,一个情报贩子收费比我还高,找谁说理去?
武巴懒得跟他扯,转身带着阿赞明离开。
目送他们离去,我和明叔也上车,重新返回了曼谷。
这一路上我显得相当沉默,靠在坐垫上回想昨晚和林夕对峙的一幕,心里好像长了把刀子,翻来覆去地拉扯。
明叔知道我心情很不好,忍不住安慰道,“安啦老弟,谁年轻的时候不遇上一两个女表子,我当年也是被一个女人骗走了初夜,唉……说多了都是泪。不过人总得往前看不是?怎么还陷在过去出不来了。”
我麻木地看着明叔,“你有爱上过一个绿茶吗,等你真正经历过我的事,或许就没这么轻松了。”
明叔撇嘴道,“这个林夕不是盏省油的灯,虽然长得好看,可心肠坏得跟毒蝎一样,老弟你还是洗洗睡吧,这种娘们你把握不住的,那话怎么说来着,哦,对了,一看她就属于那种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不会把老爷们当人看。”
我苦涩不已,这话明叔不说我也知道,只是回想起共同经历过的大学美好生活,心里怎么都不得劲。
明叔骂我舔狗,都这样了还对那个贱人念念不忘,“其实男人会舔没什么不好,最重要的是千万别舔错方向,你还是及时回头吧。”
我翻白眼骂他了一句,你丫才舔狗呢!
回了曼谷之后,我把自己关在房间两天都没出门。林夕身上好像有一种魔力,她每次出现都能搅得我心绪不宁,我对她的感觉很复杂,既有初恋时的青涩甜美,也有被人玩弄于鼓掌间的恼怒和愤慨。
也许不见面是对的,倘若下次见了她,我又该拿什么去面对?
回曼谷的第三天,我心情依旧很糟糕,便找到明叔,提出自己打算回国了,国内的铺子刚开张没多久,让勇哥一个人守着,我心里始终放心不下。
明叔没有挽留我,知道我心情很不爽,便安慰道,“你回国待上一段时间也行,反正我已经让武巴负责打听林夕的下落了,等什么时候得到了确切的消息,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他很累,不置可否地摇头,现在这种情况,就算再次找到林夕又能怎么样呢?
明叔却正儿八经地看我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