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消息，分批次、有节奏地放出去。目标不是立刻澄清什么，而是把水搅浑，让李宏达和可能在背后窥视的海妖，摸不清我们的虚实，让他们疲于应付！”

“放心，”曾爷爷的声音带着智珠在握的从容，“我已经让‘千面’准备好了几套组合拳。第一波，先匿名‘爆料’李宏达和某些境外可疑基金接触频繁，时间点恰好在徐国强‘意外’之前；第二波，‘不经意’间流出几张模糊的、疑似李宏达与陌生外国人会面的照片，地点嘛，就选在几个以情报交易闻名的欧洲城市；第三波，再‘透露’一点徐国强生前似乎察觉被身边人背叛，正在秘密联系老战友，准备转移核心技术资料的‘小道消息’……哼哼，保证让李宏达焦头烂额，百口莫辩！”

“够狠！我喜欢！”太爷爷嘿嘿直笑，“就得这么干！让他尝尝被脏水泼满身的滋味！”

林辰微微点头，目光再次投向窗外飞逝的街景。找到“夜莺”是关键的第一步，但这只是开始。徐国强留下的三部分钥匙，现在只明确了“夜莺”这条线，瑞士银行保险库和徐嘉嘉手里的瑞士军刀，同样重要。

“太奶奶，您之前说嘉嘉的军刀……”林辰忽然想起。

“去！臭小子，又拿你太奶奶寻开心！”太奶奶笑骂一句，随即又认真起来，“不过说真的，女孩子家，那么重要的生日礼物，又是父亲送的，多半会珍藏起来。要么是贴身带着，像个护身符；要么就是锁在自己最私密的保险箱或者首饰盒里。让保护她的那些人，多留意一下她的卧室，特别是梳妆台、床头柜，还有她平时随身背的包包。但千万别惊动她，也别让人起疑。”

林辰心中一动，对蝰蛇补充道：“通知保护徐嘉嘉的团队，注意观察她是否有随身携带特殊瑞士军刀的习惯，或者留意她住所内是否有类似的珍藏品。另外，找一个绝对安全、自然的机会，由女性安保人员，在闲聊中不经意地提及‘不死鸟’这三个字，观察她的反应。记住，要像随口一提，不能有任何刻意引导的痕迹。”

“明白，林总。”蝰蛇记录下指令。

就在这时，林辰的加密手机再次响起，是霍夫曼打来的。

“林先生，”霍夫曼的声音依旧沉稳，“我动用了一些老关系，结合你提供的信息，初步锁定了三家最有可能保管徐先生那件‘艺术品’的银行：隆奥银行（LombardOdier）、宝盛银行（JuliusBaer）以及百达银行（PictetCie）。都在日内瓦。这三家都是瑞士最顶级的私人银行，以极高的保密性和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