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他避开她的视线。这些连他自己看到都会感到无比难过的攻击性语言，他不想让她看到。

只是，在烟雨楼的这七八年，李妈为了养出她的娇贵之气，不让她干任何活，都是丫鬟们伺候着起居饮食，几乎是一滴冷水不沾。她有很多年未曾亲自沾过冷水，洗过衣裳，十指娇如玉葱。

只有靳少爷还跟个没事儿人似的，慢慢品着茶，不为所动，这一切和他猜测的已经很接近了。

至今整个店铺的门窗全部震碎，墙壁上都出现了几个大窟窿，整个店都是玻璃碎片飞舞着，很多人都被这爆炸炸的倒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