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高临下的俯视对方。
“我在下面看到了那两个人,是来要债的?”
听到这句话,清野见月不可避免的产生了反应,她紧盯着月野弦,从他的脸上看到了身上。
手臂、双腿。
“你...他们对你做什么了?”
“能对我做什么,又不认识我。反倒是你,想要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又装不好,所以费这个劲干什么?”
面对少年玩笑话一般的询问。
清野见月摇摇头,“反正门上的痕迹你也会看到。”
“你知道他们泼油漆了?”
“很正常的事情吧,我都习惯了。”
清野见月有些无力的伸手抚了抚自己额前的发丝,她似乎有种心力憔悴的既视感。就像是刚想要上进工作的年轻人,却突然听闻了家中出事的噩耗。一时之间不知道力气该往什么地方使,最后发现对什么都是无能为力的模样。
“就这些?”
月野弦似乎也很轻松的语气,仿佛发生的事情不值一提。
清野见月觉得怪怪的,自己当然可以这么说,他是不是也太拿自己当外人了?不对...他本身就是外人。
怎么搞的,明明开始想的很坚定,绝对不要把他拉下水,现在反倒是希望他能帮助到自己。
这大概就是无药可救的人,就像是溺水一样,会把身边的一切都当成援助,哪怕只是一根稻草。
“...还有一封信。”
她从桌下拿出了这份信来。
不知道为什么,本来是打算怎么样也不要给对方看的,但是他一问,就忍不住拿了出来。
好像是自己内心在担心,他真的就这样轻松的对自己不管不顾,明明没有这个义务,但还是让自己本能的依赖。
越来越软弱了。
她有些难过的想到。
月野弦拿起那封信,很常见的威胁信的款式。
狰狞的封面,还沾染了一些鲜红的颜料模仿鲜血。不是,又不是拍电影,道具要搞得这么逼真么?
内容就更是简单了。
给清野见月最后两个星期的时间,筹集到三千万円左右。
否则他们会拿走清野见月的一切,甚至是她这个人本身。
一些威胁的话很常见,月野弦简单的看完就看向了望着自己的清冷女孩。
“真有意思,他们要你这个残疾人干什么,做慈善吗?”
“...或许吧。”
清野见月有些羞恼,不过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