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任何悲惨事迹。
她更希望那些人能够冷漠的对待自己,就像是月野弦这样。将自己当成了一个正常人,一点都不忌惮的拿自己的残缺开玩笑。
这样才会让她觉得,自己好像是正常的生活在这个世界,和他们没有什么不同。
受到的不同的待遇反而让她心虚,让她觉得矫情。
更矫情的是这些东西她没有办法主动的说出来,已经这样的自己,怎么能奢求更多?人家的同情和礼让都是对自己的一种优待和尊重,只是...那偏偏不是自己想要的。
她知道自己是一个别扭的人,只有在月野弦面前她才能显得正常一些,将自己的性格、小脾气无所顾忌的释放出来。
这也成为了为什么她不喜欢出门的理由。
暴露在所有人的视野内,哪怕是艺术品...大概也会觉得惭愧。
而能够让她在这样的复杂心情之中平静下来的,是月野弦的轻声话语。
“不用对这些人的好意感觉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因为有的时候释放善意和好心,也是一定程度上的自我满足。就像一部分喜欢喂养流浪猫流浪狗的人那样。动物不会说话感谢他们,但是光是做那样的事情就能让人感觉开心。”
“怎么说的这么奇怪...而且我不是猫猫狗狗。”
“嗯嗯嗯,可能是我表述有问题。但大概是这个道理,而且不是所有人的目光都是同情吧,我就觉得那个穿卫衣的小子是想来跟你搭讪,十分可恶。”
“噗嗤...别逗我笑。”
“真的,要不是因为我太帅太出众了让他自惭形愧丧失了胆量,肯定就上来问你要联系方式了信不信?”
“怎么还往自己脸上贴金呢?自恋狂。”
好像路途一下子变得不是那么难熬起来。
但是也让清野见月清楚,并非所有不幸者都有自己这样劫后重生的幸运。
他得多么有耐心,才能容忍这个别扭的自己呢?
上了地铁,人有点多,而且需要时刻看守清野见月,所以就干脆将她推到了扶手的旁边,自己则是靠着栏杆。
其实没有栏杆也不会影响他的重心,但是多少显得有些中二,男人的花期果然很短,连可以中二的时光都那么短暂。
本来稍微适应了外头的环境,清野见月也算是能抬起头和月野弦沟通几句了,也能稍微的对周围的目光视而不见了。
直到,她看到了一个牵着大概五六岁的小男孩的女人靠近了她和月野弦的身边。
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