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甲好好的挂回原处后,谢承霄拿着棉布一点一点的擦着甲片:
“大帅,那个害死阿澜的人来了,我不会让他轻易回京的,大帅,你且看着,看着我如何治那该死的人。”
“大帅,我觉得阿澜她也重新回来了,我相信她也会保护好自己,等事成了,我会娶阿澜为妻,大帅你就看着我,我会让事情真相大白!”
谢承霄低声的对着甲念着他无法对人说出的话,他心里的直觉告诉他,萧家的灭亡不是表面那么简单,可他不信任任何人,所以他只能自己偷偷的查。
“你小子在嘀咕什么呢?”吴勇立的声音突然在谢承霄的身后响起,但谢承霄早就听到帐外的脚步声。
“没有,主帅,我只想随便念叨。”谢承霄转身向吴勇立行了个军礼。
“没有?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心思,从一开始我就觉得你不对劲,你是对那位有什么恩怨吧。”
“小子,你收敛着些,他可是我们得罪不起的人,你行事说话注意点,别落下把柄,别让我连救都救不了你。”
“我知道,你心思重,这也是我虽用你,但却不给你位置的缘故,你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就什么时候上升。”
吴勇立心里是想培养谢承霄的,但是他发现谢承霄早慧的很,从他言行举止到日常学习兵法格斗,都充分的表现出他的天赋。
又可屈可伸,谢承霄看上去很矛盾,那种气质就像他本该是富家有学识的子弟,但当初招兵时,他是年纪最小的,也最惹眼的,看上去像乞丐。
入伍后他没多加关注,只不过是几场小兵役让谢承霄出现到他眼前,这种手段不是一般人有的。
“主帅,无论您如何想我,但我绝不是与您,与萧家军为敌的人。”谢承霄也想混进萧家军,但这个命令必须得吴勇立下,他才能进,哪怕依旧是伙头兵。
“看你表情吧,萧家军不是谁都能进的,拿你的成绩再来和我说话。”吴勇立看了眼大帅的甲,那伤全是箭孔,但不至死,可偏偏大帅就死了。
他不信没人搞鬼,只是如今他的手也伸不进萧军,这才艰难,想罢他转身出了甲营,甲营只是一个帐篷。
但是它却比所有的营帐珍贵,它里面装的大帅,少帅,临时上阵的温琼华大帅夫人的甲,以及萧家军副将,军师所有死前所穿的甲或遗物。
萧家战死的尸首至今他都不知道在哪,萧家军口风很严,一时半会撬不开嘴,用这谢承霄试试水也不是不行。
谢承霄大概能猜出吴勇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