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状况继续下去的话,做个枢机主教是没问题的吧?为什么要加入圣堂教会呢,难不成是受到你父亲的影响?甚至还做过一段时间代行者,你不会是宗教狂热分子吧?”
面对间桐池的发问,言峰绮礼依然没有什么反应,就像是正在学习闭口禅的苦修士一样,沉默、寡言。
“那你为什么要来参加圣杯战争呢?”间桐池见言峰绮礼闭口不答,便直接把核心的问题问出来了。
“你为什么会知道?”听到此话的言峰绮礼终于有了一丝反应,他向着间桐池反问道。
当他说完这句话后便自知失言了,但对他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因为过段时间就是和“恩师”远坂时臣“决裂”的日子,而对方作为间桐家的继承人,只要略微关注下远坂家的动向,再结合最近的日期,得出一个这样的结论并不困难。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神父桑?”
间桐池像是没有听见言峰绮礼的反问一样,不依不饶的的追问下去,他现在这副略显做作的笑容反而比平常的表情与这张脸更加相衬。
言峰绮礼看着眼前满脸笑容的青年,“间桐池”,御三家中间桐家的继承人,在间桐家魔道衰败过程中突然出现的奇迹,是天生就拥有着魔眼的天才。
想必他与父亲还有老师都是同一种类型的人吧,早早就对自己诞生的意义以及人生的意义做下注脚,奉为圭臬而深信不疑。他们从来不会感到迷惘,也从来不曾停下脚步。
无论面临人生中的何种局面,他们的意志都能朝着固定的方向前进,以明确的方针行动,从魔术的角度来说,他们已经找到自己所属的起源了吧。
对绮礼的父亲来说,这种起源就是对天主虔诚的信仰,对远坂时臣来说,则是身为贵族的骄傲——一种不同于平民,肩负着特权与责任的人才具备的自我意识。
而眼前的这个青年,从他现在的言行来看,是会理所当然的行使着天才的特权——“自负”。
这类人与言峰绮礼是绝不能彼此相容的两种人,只看得见眼前理想的人,根本无法了解没有理想的迷惘和痛苦。
绮礼并不想回答眼前青年的问题,不是青年轻佻的语言刺激到了他,更不是因为说漏嘴而感到羞愤,而是他深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他有点后悔进入这家中餐馆了。
“神父桑是什么时候获得令咒确定成为御主的啊?不会是拜入远坂家以前就有了吧?那可真够早的,当时神父桑都还不在冬木吧?我可是间桐家的嫡传啊,都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