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大家要是还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以到咱们交道口街道办进一步学习。散会!”贾东旭高声宣布。
随后,邻居们陆续散去,四合院渐渐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是中院的何家和易家,寂静得让人有些发慌。
十分钟后。
阎解成和阎埠贵父子俩又偷偷回到了中院贾家。
“乐大夫,您单独叫我们过来,是不是我的身体有啥问题啊?”阎埠贵一脸担忧,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问道。他压根儿就不觉得自己儿子阎解成会有啥毛病,要出问题,也该是他这个四十四岁的人。
然而,现实总是出人意料。
“你?你义诊的时候问题就说过了。这次叫你们来,是专门说你儿子的事儿。”乐大夫神色平静地说道。
“我儿子?解成年纪轻轻的,身体能有啥问题?大夫,您不是在开玩笑吧?!”阎埠贵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乐大夫倒是没因为被质疑而生气,只是坦然说道:“你儿子的情况有点严重,应该是长期营养不良,导致发育迟缓。要是再这么拖下去,他这辈子大概率都没办法有孩子了。”
“啊?这么严重?”阎埠贵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大儿子居然和易中海一样,面临着生育的困境。
“大夫!那我这病还能治吗?”阎解成一听自己可能生不了孩子,顿时着急得不行。
“我叫你们来,自然是有几分把握的。我有信心能帮他恢复到普通人的五成左右。这样的话,只要他以后和媳妇儿多努力,还是很有机会的。”乐大夫如实说道。
“还好,能治就行!大夫,您看,治我儿子这病得花多少钱啊?”阎埠贵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问题就在这儿。他这病说白了就是缺营养,所以我开的方子基本都是补药,价格确实不便宜。刚才我和小贾也聊了聊,知道你家六口人过日子不容易。”
“但就算用便宜点的药材替代,十副药,至少也得一百块钱。”
听到这话,阎埠贵噌的一下从板凳上站了起来。
“一百块钱?!”阎埠贵惊讶地叫出声,紧接着脸上就露出了肉疼的表情。
他总是把每个月工资二十七块五要养一家子六口人挂在嘴边,可实际情况并非如此。人民教师的补贴不少,工资也是按级别定的,再加上他经常钓鱼养花,变着法儿地补贴家用,这些年已经攒了快一千块钱了。
但即便如此,一下子要掏出一百块,阎埠贵还是觉得心疼得厉害。
“我有仨儿子呢,就算老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