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师傅继续说道:“自从道协会的掌门人换人后,这各地宗间的争斗就愈发严重,各自的势力也就分裂开。”
“但是这跟你和他有什么关系?”胡问道。
“道宗本来因为异教的衍生就在生存和传承上都遭到巨大的打击,由此以来道家最初开宗立派的目的也变得模糊。但虽说这样,我们的师父和其他几个地方门派的宗师支持全国道会的管理,给每个门派派发了一个法物,这个法物可以让每个门派不至于分裂也不能让某一派一家独大。”
李和胡都立马猜到那个人为什么要来抢所谓的法器了,尽管他抢的根本只是个初级的法器。
“那你现在保管着你们门派的法物咯?”胡说到。
“不错,我和他的师傅是坚持本原道派的一个分支,又是唯几留下的人可以跟师傅在如此艰苦的环境修道的。后来师父乘鹤仙去前,把这法物赠予我保管,最初我并不想负担的希望给那个人或者其他人,但是除了他其他人都劝我保管,我就迫不得已……”吴望着正堂后面的丹室说道。
胡谦和李至铭听着吴师傅的说完,心中的疑云逐渐散去。但仍然对那人的行径有点点疑惑。
“那他为何要在你刚好走来扰我们?”李至铭问道。
吴师傅叹了口气:“他来,是因为我们的决裂。他想夺回他认为该得到的东西。当初我收下那法物就独自来这群山新修起这一座庙,既为为山下的人保福也为传承,但是他认为自己被师父忽视,后来就去投靠另外门派,我听说他现在还自己成了新的一派。”
胡谦皱眉到:“那我们怎么办?他一定会回来,那时我们一定会有大战一场。”但胡直到自己和李其实也只是学了一点皮毛,根本排不上太大的作用。
吴师傅沉默了一会儿,说:“目前还没有好的对应方法,唯一的就是提前准备,你们也要加强修炼,提高自己的修为。”
李至铭又问:“不过师傅,你是怎么察觉到我们在观察你的?”
吴师傅像是苦笑到:“因为我制造幻境并不是将自己完全沉浸于其中,而是有第三只眼睛,能够注意到环境的变化。”李知道吴其实并没对所有人放下戒备,而他们作为徒弟他也只是在传授道术上尽责,似乎承认没办法保证别人不说他是个“骗子”。
吴师傅接着说到:“我早知道你们觉得我在处处“刁难”你们,可是你们确实让我觉得欣慰,因为我招了好几年徒弟不是坚持不住就是自己吓跑了。”两人看见吴尴尬的笑到。
“那你可以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