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注意。系统音调突然拔高，关键道具青瓷茶盏已就位，剧情偏差率超过10%将触发惩罚。

萧砚低头看着茶盘里微微晃动的茶水，喉咙发紧。这要真泼上去，三十七天后自己就会被那柄青冥剑捅个对穿...

萧砚？人群中有个女修发现了他，你不是最讨厌...

系统！有没有替代方案？萧砚在脑中急问。

因果律修正需支付功德值，当前余额：0。系统毫无感情地回答，建议立即执行。

萧砚硬着头皮往前走。谢归涯恰好转身，露出一张轮廓分明的脸。最让人心惊的是那双眼睛——漆黑瞳孔里仿佛凝着终年不化的雪，看人时带着种天然的疏离。

谢师兄。萧砚听见自己声音在抖，听说你昨日剑法又有精进？

人群突然安静。原著里这段应该是直接开骂，萧砚临时改词让系统发出刺耳的警报声。谢归涯微微眯眼，这个动作让萧砚突然注意到他眼尾有道极浅的金色纹路——小说里根本没提过这个特征！

警告！剧情偏离度15%！系统面板疯狂闪烁红光。

萧砚一咬牙，抄起茶盏就泼。谢归涯明明可以躲开，却站在原地任茶水泼湿前襟。褐色的茶渍在白袍上洇开，有几片茶叶还挂在他领口的银纹上。

就这点本事？萧砚强迫自己冷笑，也配当玄天宗首徒？

这句话像按了暂停键。所有人都瞪大眼睛，有个女弟子甚至倒抽冷气。谢归涯缓缓抬手掸去茶叶，萧砚注意到他右手虎口有层厚厚的剑茧。

萧砚！背后传来厉喝。一个蓄着短须的中年修士大步走来，宗门禁止私斗，你...

李师叔明鉴。谢归涯突然开口，声音像冰下流动的泉水，我们只是在讨论剑法。

萧砚愣住。这跟原著不一样！书里谢归涯应该冷着脸离开才对。系统发出滴滴的提示音：主线剧情完成度80%，勉强通过。

李师叔狐疑地扫视众人，最后盯着谢归涯衣襟的茶渍：怎么回事？

弟子不慎打翻茶盏。谢归涯平静地说，正要回去更衣。

萧砚看着男主转身离去的背影，腿一软差点跪倒。杂役弟子不知何时跟了过来，正躲在廊柱后偷看。

师兄...少年欲言又止，你的手...

萧砚低头，发现掌心胎记又泛起微光。更诡异的是，当他看向谢归涯离去的方向时，视野中竟浮现出一个红色进度条，上面标注着黑化值15%。

叮！新手任务完成，气运系统正式开启。机械音响起，奖励初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