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冲到大堂又拿了一壶酒上来,正一蹦一跳的大步上楼梯准备回房,方正安迎上前来叫住他道:“凌兄。”凌云冲转头见是方正安,问道:“程姑娘的气消了没有?”
方正安道:“她的脾气一向是这样的,遇事不平则鸣,何况这回丢的是菲菲,难免心浮气躁。请凌兄不要见怪。”凌云冲道:“我怎么会见怪呢。你们的苦衷我明白,我帮不了你们的忙,觉得很过意不去。”
方正安道:“不过这回菲菲丢的是有点奇怪,我看解铃还是需要系铃人,这里是任老板的地方,也只有你能够跟她搭上话,这样好不好,帮人帮到底,就麻烦你跟任青阳说句话,请她把菲菲找出来。”
凌云冲道:“这个事我帮不到你。”方正安道:“难道凌兄不肯帮我们这个忙吗?”凌云冲道:“不是我不肯帮你,只是我和这事说不上话,菲菲和我并无干系,我若找任青阳要人,倒有可能适得其反,她对我不理不睬的,也许她会说叫你们自己去找她商量,既然如此,又何必这么多兜一圈呢,反而给你们找人添了麻烦。”
方正安眉头紧锁,叹气道:“可是刚才雅言着急之下冒犯了任青阳,我们都得罪了她,怎么再插得上话呢?这可如何是好?”凌云冲道:“怎么会呢?有一个人你没有去找。”
方正安一奇,问道:“是谁啊?凌兄快说吧。”凌云冲笑道:“方兄,你放着一个最佳人选不去找,却来找我帮忙,这未免太糊涂了吧?”方正安奇道:“凌兄你认为在这里除了你之外,还会有谁更合适的?”
凌云冲笑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方正安道:“你这话怎么说?”凌云冲道:“你是真傻,还是装糊涂啊?”方正安道:“都到了紧要关头了,你以为我会跟你开玩笑吗?”
凌云冲一挑眉,笑道:“大梦谁先醒,惟独君不知。也许你是真的不知道。你这个人目光如炬,观察入微,却居然不曾留意过女人的眼睛。”方正安奇道:“什么?”
凌云冲道:“女人的心,难以捉摸,可是她们的眼睛却出卖了她们,那一份发自心里的爱、恶、欲,流连在她们的一双眼眸里。只要你愿意花一点心思、一点时间,学会看女人的眼睛,说不定到时候她们就在你的股掌之中,想逃也逃不出去了。”
方正安道:“凌兄,我觉得人的眼睛或多或少都会流露人心,只不过看的人未必看得出来罢。”凌云冲道:“那好,那你看我现在眼睛里装着什么?”
方正安注视他的双眼片刻,说道:“我看得出你心有诚意,实是相帮,不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