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青阳在客栈后院里找到正在劈柴的福叔,开门见山的问道:“为什么?”福叔听得她口气平静,但声音带有不满,于是道:“你应该知道为什么。”
任青阳傲气的道:“你以为我杀不了那几个东厂番子?”福叔摇头,停了下手上的活计,走到她面前,说道:“我相信你一定杀得了这几个东厂番子。”
任青阳追问道:“那你为什么要阻止我去做?”福叔答道:“因为你要杀的是魏忠贤,而不只是现在待在客栈的这几个东厂番子。”
任青阳听得福叔这番话,一时语塞,自知这趟是不应该做的,自己却没有能够管住自己。
福叔低低叹了一口气,微微责备道:“明知不该为,却偏偏任性而为,如果这趟一举杀不了魏忠贤,五福客栈便血流成河,是你愿意看到的吗?”
任青阳听了,无言以对,那当然不是她愿意看到的,这趟行动确是有些鲁莽任性了。她心念一转,随即想到刚才下楼看见朱由检没有走成,灵机一动,问道:“姓朱的他们怎么没有走呢?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福叔意味深长的说道:“有些事情,可以做,却不可以解释。到时机成熟之时,你该知道的,自然会知道。”
任青阳心想,那就是不能再问下去了,他的身份也许不是当初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又问道:“那是什么时候?还要等多久?”福叔道:“很快,不用等太久。”
任青阳道:“我以前以为你只是这个客栈的掌柜,现在看来,你是如此的深藏不露。不但武功奇高,来头也是扑朔迷离,也许五福客栈真正的老板是你才对。”
福叔笑了起来,道:“这十几年来,我能把你教得这般机敏聪慧,我很欣慰,也是我最自豪的一件事情。”
任青阳笑道:“这倒要感谢义父这些年的悉心教诲,任青阳才是今日的任青阳啊。”
福叔放下手中的伙计,抬头看看天空,道:“青儿,我问你,在这一望无尽头的大荒漠上,头上是这么高这么深的天,眼前是这么广这么大的沙漠,前面不久将是这么多这么凶悍的敌人,你会看到哪一些东西呢?告诉我。”
任青阳抱手道:“我会看我自己。”福叔笑起来,道:“哦?那么你说说看。”任青阳握拳道:“那个时候不管天有多高,地有多大,敌人再怎么厉害,也只有凭着自己的力量,去杀出一条生路来,不然的话,就只有葬身于此,所以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福叔赞赏的笑道:“好,果然有将才之气。只可惜,你始终是个女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