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雅言锋芒毕露,剑快如电,招招凌厉,剑气极妄,这口气是憋了不少的时候了,大有必杀许显纯之势。方正安箫中剑出,只见寒光一闪,便已削落数个东厂喽罗的脑袋。
凌云冲拳脚施展,足有横扫千军的气势。顷刻之间,东厂一干厂卫尽数倒在血泊当中。眼下情事危急,已无可挽回,唯有一战,方能突围。大堂中一片混乱,四处混战,客栈的住客们见到这场面,惊慌四散,即刻跑走。
许显纯厉声喝道:“别中计,目标是信王,别让他跑了。”陆超喊道:“我就知道有诈,他们一个也跑不了。”方正安飞身扑到程雅言身边,叫道:“这儿我来应付,你照顾菲菲。”
程雅言甩开东厂诸人,跃上二楼,身资宛如大雁一般,横掠当空,长剑疾挺,只一招,便将守在门廊周围的一众番子尽数扫落。程雅言急急忙忙正要扑进房中,见赵小兴在刚才混乱中已跑上二楼房间从竹篓中抱起了菲菲,这时已破门而出。
她急忙追将上去,赵小兴跑出不远,忽然迎面一阵气场将他重击在地,菲菲被脱手摔出,倒在一旁,叫道:“雅言姐姐救我。”程雅言一个腾跃,飞奔上前,扑到菲菲身边,抱起菲菲。
赵小兴这才见打倒他的是福叔,不禁惊愕非常,眨眼间,福叔反手又是一劈,赵小兴嘶叫着从楼梯上滚下一楼,已是奄奄一息。许显纯惊叫道:“小兴!”福叔走下楼来,一时间,众人都住了手。
任青阳向朱由检道:“看你的来头绝对不小,能不能说给我听听啊。”朱由检道:“我叫朱由检。”任青阳道:“哦,原来是当今皇帝老子的亲戚。”福叔道:“是皇上的同胞弟弟,信王。”
陆超道:“咱们要找的人就在眼前。任青阳,咱们知道他们想借你的密道跑出去。事已至此,看来你是不肯合作了?”任青阳冷笑道:“我跟东厂番子没什么可商量的,只有一个字,杀。”转身看向方正安朱由检凌云冲三人,正色道:“你们从这里离开之前,一定要杀光这群阉狗,这个条件怎么样?”
朱由检笑道:“我想不出个拒绝的理由。”凌云冲笑着,打圆场似的说道:“我倒是有理由哦。”朱由检笑道:“那么,请说说看。”两人对视一眼,一唱一和,凌云冲双手一摊,笑道:“可是我忘了。”
任青阳笑道:“我倒没忘,你们要的密道就在那里。”许显纯低身看了看倒在地上不住喘气的赵小兴,道:“也罢,反正咱们手里有个小女孩陪葬,死得总不算孤单。”
走廊上传来程雅言厉声喝问:“你想搞什么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