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为此几乎天天游于各处权贵之家,打探消息。
弘时在出了雍王府后,就准备如约去见在外面等他的弘春。
因为弘春也在积极为夺嫡的事奔走,且带人传话来说,要见他。
弘时一见到弘春,弘春就问他:“怎么你脸色有些不对?”
“路上遇见了弘历和弘昼,我本想把弘昼拉到我一边,但谁知,弘昼也不识好歹,亏我还把他当弟弟看。”
弘时一提到弘历,弘春也变了脸色,且点头说:
“听说,满洲镶蓝旗鄂尔泰那个佐领给了弘历,而我跟我阿玛巡视旗务去看过那个佐领,很有实力,如今归了他弘历,真是可惜,将来若有机会,当夺到我手里!”
“他既招惹了弘春哥哥你,自然不能让他日子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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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时回道。
弘春则又道:“还有我阿玛从西北带回来的那匹小马驹,那可是一匹好马,我要,阿玛都没舍得给!”
弘时颔首接着就问弘春:“哥哥有什么事要见我?”
“八叔让我来,他让我带话给你,你这些日子,务必盯着雍王府的一举一动,汗玛法病情越来越重,可能会有不测风云,虽说四叔一直深居简出,只醉心于佛事,但八叔的意思,在我阿玛回京之前,也不能不提防!”
弘春说道。
弘时点头:“我知道了!让八叔放心,一有情况,我就会告诉他。”
弘春“嗯”了一声,神情同样亢奋又焦躁:
“虽然阎进突然没了,让八叔没法知道汗玛法现在的具体情况,但是,据汗玛法身边御医传来的消息,汗玛法应该是撑不过这个冬天,所以……”
弘春说到这里就用拳头砸了砸弘时胸口,笑着说:“新的时代要来了!”
弘时也笑了笑,兴奋的摩拳擦掌。
因为康熙的病重,让他们都心花怒放起来,各个都开始盘算着,将要如何报复昔日让他们讨厌的人,如何得到,那些对他们侧目而视的人,重新讨好他们的神色。
待进入康熙六十一年十一月后,康熙的病情确实更加严重,只是康熙没让身边人对外透露。
但眼下康熙身边,除了伺候他的太监宫女,亲眷就只有作为女眷的淑慎公主。
这一天,康熙就在只有淑慎公主于他身边待着时,又摸着胸口猛烈气喘起来。
淑慎公主见此忙扶住了康熙,一脸担忧:“汗玛法,您怎么了?”
康熙则直接突然起身,往地上吐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