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手掏走了十万两纹银,真当我是傻的吗?!”
被老娘与弟弟联手背叛,楚敬之心如刀割,气得脸色都青了。
他狠狠地将抱着他胳膊的楚勉之推开了。
嘶——
他的袖口被楚勉之撕去了一角。
楚勉之也被激怒了,愤愤地丢下了手中那角衣袖。
跺着脚说:“大哥,我是有错,可你有必要这样得理不饶人吗?”
“我们是同父同母的兄弟,就因为你比我早出生两年,就得了这爵位和偌大的家业。”
“以后侯府分家,你得七成,我只能和弟弟们分剩下的三成。”
“我下头也有儿女,将来要成家立业,我就想给儿女挣点家业有错吗?”
“大哥,你命好!父亲在世时,什么都为你考虑好了,你自然高枕无忧。”
第2/2页)
“可你吃肉,难道就不能分我这兄弟喝一口汤吗?!”
楚勉之的声音渐渐拔高,心中不平:父亲实在不公,若是当年父亲为自己娶了陆氏为妻,自己何须厚颜铤而走险?!
楚敬之气血上涌,简直快气笑了,指着楚勉之的手指微微颤抖。
“哈?你偷钱还偷出委屈了?”
“是了。”
“你一向如此。”
“如今是偷钱,从前是偷人。”
“想当年,你与忠勇伯的妾室马氏偷情,被忠勇伯逮了个正着,差点没抓你去浸猪笼,当时是父亲给了忠勇伯整整五万两白银,才平息了这件事。”
“你说父亲事事为我考虑,难道他就弃你于不顾了吗?”
“你现在的差事又是谁为你张罗的?!”
他这个二弟啊,没点本事,连他下头的掌柜也拿捏不住,素问堂才会出了这么大的纰漏,弄得惊动了京兆府。
也就是父亲、母亲太惯着二弟,才会把他惯成这样?!
提及年轻时的那段旧事,楚勉之仿佛被人狠狠踩住了痛脚,整个人都僵住了。
脸色青了白,白了红,红了紫,色彩精彩变化着,羞窘万分。
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
他随手抄起旁边的一把扫帚,就狠狠地朝楚敬之打了下去……
以竹竿为柄的扫帚打在了楚敬之的头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楚敬之闷哼一声,踉跄两步,往后方的梧桐树倒去。
“你……你还敢打我?”楚敬之背抵着树干,声音嘶哑不堪,怒极怨极。
这变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