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鸢才连带地捎上了她?!
虞昭昭看了看凤阳,又掀开窗帘,回头去看西华门外的萧无咎,觉得自己真相了。
挨着虞昭昭的楚明鸢也远远地望了一眼此刻早已看不清容貌的萧无咎,心里同样惊奇不解:凤阳大长公主自今上继位后,就游离于朝堂之外,从不与朝臣结交往来。
可萧无咎竟然与凤阳大长公主私交甚笃?
朱轮车不疾不徐地在空旷无人的宫道上往前行驶着。
规律的车轱辘声回荡在四周,此时此刻分外清晰。
突然间,车外响起一道略显尖细的男声:
“敢问,这可是凤阳大长公主的车驾?”
这明显是内侍的声音,而且听着有些耳熟。
不仅楚明鸢觉得耳熟,连虞昭昭也有同样的感觉,挑了下柳眉。
“放肆!”给凤阳大长公主赶车的车夫同样是个内侍,语声倨傲,“既知是大长公主的凤驾,何人胆敢来拦车驾!!”
下一刻,虞昭昭听到了答案。
“敝人奉镇南王之命,请大长公主殿下到武英门一叙。”外头拦车的中年内侍又道。
原来是他啊。虞昭昭露出有些心虚的表情,掀开了窗帘,便看见张守勤熟悉的面容。
万寿节那日,镇南王内侍张公公来找过她,说镇南王想见她祖母。
当时虞昭昭答应得好好地,等祖母回京,她也与祖母说了,但祖母不想见镇南王。
她也只能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这下可好,“苦主”找上门了!第2/2页)
人人都说,若非凤阳大长公主是女子,这皇位怕是轮不到先帝。
“不必多礼。”
凤阳随意地挥了下手,上下打量着楚明鸢,深沉复杂的目光中有着楚明鸢读不懂的情绪,似唏嘘,又似是老怀安慰。
虞昭昭在一旁激动地说道:“阿鸢,你跟我祖母客气什么,快上来。”
楚明鸢便在公主府内侍的搀扶下,上了朱轮车。
上车前,还对着不远处的萧无咎挥了下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萧无咎是朝臣,入宫得再绕半个圈子,从另一边的东华门进宫。
待楚明鸢坐定后,朱轮车便缓缓驶动,径直穿过西华门中央那道拱形的券门。
虞昭昭亲昵地缠着楚明鸢的胳膊,半是撒娇半是抱怨地说:
“阿鸢,你今天要随我与祖母进宫,怎么不跟我早说呢?我直接去侯府接你不就得了。”
虞昭昭心里其实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