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黄纸扎接过来:“别那么多废话,回去回去。”
白家亲戚就这么着被吕光标给赶走了。
胡岚虽然察觉到了吕光标异样的眼神,可总不能把最后这个跟在身边的人赶走吧。
再说,这可是在殡仪馆里面,自己男人还在灵堂里面停着呢,她也不觉得这小子敢对自己做什么。
吕光标胆子小吗?
平常时候,他的胆子还真不大,但有些时候,恶从胆边生,邪打心头起,那股劲上来,会磨灭人性的惊恐。
在焚烧塔前,胡岚用打火机点着黄纸,扔进灶台肚子里,然后把黄纸解开,抖落散以后,推进去就行,里面的风很大,没一会就能烧的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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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吕光标还假惺惺,装模作样的帮忙,可纸烧到一半的时候,本性就暴露出来。
胡岚被吕光标抱着,拼命挣扎,低声训斥:“你干嘛,赶紧撒手,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地方不挺好吗,又没人敢过来,反正白勇兵那孙子都冻死了,你怕啥。”
吕光标嘿嘿低笑着,手不管不顾的就往她衣服里伸。
夜里本身就冷,再加上殡仪馆这种地方寒气重,吕光标的手掌就跟个冰块似得。
胡岚怎么可能轻易让他得逞,自然是拼命挣扎,不叫他如愿,甚至张嘴还想叫喊。
“啪!”
吕光标脸色阴沉下来,抬手朝着胡岚脸上就是个大嘴巴子。
“叫你妈叫,老子亲自给白勇兵那个狗娘养的来守灵,玩玩他媳妇,不是应该的?行,你叫,我看你把人叫来怎么收场!”
吕光标言语威胁起来,他毕竟是村支书的儿子,再加上灵堂那边吃酒喝肉的人,大半也都是吕光标的猪朋狗友,真把人喊来,吕光标倒打一耙,村里还指不定传出什么闲话。
胡岚常年被白勇兵家暴,本身就是个屈服性格,被吕光标扇了巴掌,人立马就老实下来,不敢在挣扎乱叫。
任由吕光标按在地上,扒下裤子……
白勇兵是横死,本身怨气就重,这会儿似察觉到了什么,原本盖在身上黄布,像是被风吹到了似得,一动一动的。
“怎么这么凉啊!”
趴在胡岚身上的吕光标猛的缩脖子,就好像有冰溜子,顺着后脖颈子滑动了一圈。
胡岚红着脸闭着眼睛,任由吕光标摆布,这会也不再挣扎喊叫,默默承受,不明白吕光标为什么会停下来。
睁开眼睛,紧接着眼神猛的收缩,心脏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