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软一次吧。
“孤教你。”
话落,她伸手勾住男子的脖颈,微微侧头,吻上。
气息交缠,缠绵悱恻。
君羲的吻同她这个人一样,霸道,强势,带着不懂拒绝的锋锐。
顾景行保持跪着的姿势,很快就气喘吁吁,想伸手推拒,却又想到君羲之前的威胁,双手虚拢在女人腰侧。
他“唔、唔”出声,眼尾就像染了粉黛,生理性泪水滑落,更显欲色。
不知过了多久,顾景行只觉得他腿都跪得发麻了,君羲才松开他,邪气舔了舔唇角。
“这才叫吻,学会了吗?”
顾景行支支吾吾,这他哪学得会啊,妻主这不是为难他吗?
“学、学会了。”
一看就是在撒谎,君羲也不拆穿他,她现在心情勉强不错,将男子压在身下,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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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乖乖吃药?”
顾景行皱眉,他真的不想说是因为怕药苦!他从小到大,生病了能不吃药就不吃药,全靠硬抗过去。
左右他生病的次数极少,病得严重时也有父亲用自己做的蜜饯哄他吃药。
可他现在在东宫,君羲不许父亲母亲来看望他,他就像一只黄莺,被囚禁在华丽的牢笼。
只能任由君羲欣赏,失了自由,也被她斩断了交往的权利。
他别过头,闷声道:
“不想吃。”
倔?
君羲本来都打算放过他了,这都是顾景行自找的,怪不得她。
“爱夫,男人越倔,越是容易勾起女人的征服欲,你不知道吗?”
话落,她放下床帐。
顾景行意识到危险,想逃,却被女人抽了发间青色发带,双手被缚,绑在床头。
滋啦——
布帛断裂声响起,顾景行难以置信地红了眼眶,屈辱的泪水无声溢出滑落,沾湿了枕头。
“哐当”一声轻响,只见君羲在床内侧墙壁上一按,暗格弹出,里面是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有金属,布料,也有玉器。
顾景行住光风殿也有半月时间,第一次知道,原来他的床另有乾坤。
“妻主,不要!”
他剧烈挣扎,还是阻挡不了君羲的动作。
银色的蝴蝶振翅欲飞,她垂眸细细欣赏了一会儿,似乎是觉得男子声音虽好听却有些吵闹。
她没什么诚意地哄。
“景行,嘘,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