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鲁莽,不知是你在此处,这才出言不逊,望你见谅。”
其余几人纷纷应声,追悔莫及。
“无妨,不知者无罪。”沈昭宁摆摆手,淡然自若,“何况你们皆是夫君的友人,我自不会放在心上。”
这群人一进来,她便听见了声音,包括之后的言语也尽收耳中。
但她对此并不在意,口舌之能,不足挂齿。
要因此结恶,才是得不偿失。
她不在乎,并不代表他人亦然。
裴恒握着酒杯的手青筋暴起,明显是在压制着怒火。
以往这群人对女子评头论足,他虽不喜,却和他无关,也就无所谓。
可今时不同往日,沈昭宁是他的夫人,不该被人调侃!
“夫人,我累了,咱们回府!”
眼不见为净,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拉着沈昭宁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
“裴二可是最爱听戏吃酒的,今日这是怎么了?”侍郎家三公子不解。
尚书家大公子摇头感慨:“这你就不懂,裴二这是遇上真爱了,为了夫人,他要转性了,估计咱们以后鲜少能见到他了。”
月色皎洁,沈昭宁任由裴恒拉着自己的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一路沉默不语的裴恒停下脚步,终是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