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拉索夫的伏特加酒瓶砸在落地窗前。
琥珀色液体顺着玻璃蜿蜒,像极了他颤抖的睫毛。
这位曾在红场阅兵式上嘲笑华国“用算盘造原子弹”的权威,此刻正疯狂扯着领带,胸前的勋章刮过书桌——那里摆着他刚签完的《对华技术封锁协议》。
华西耶夫的铅笔断在计算纸上,公式里的希腊字母扭曲成外星文字。
他突然想起五年前在黑海度假时,导师说过的玩笑话:“当华国人学会用计算机算弹道,地球就得抖三抖。”
《长津湖》世界。
冰原阵地
“把反坦克炮拉上来!”
伍千里的望远镜冻住睫毛,却死死盯着那道金光。
他身后的战士们保持着卧射姿势,枪管埋在雪里,棉袄下的土豆已经冻成硬疙瘩——但没人眨眼。
“哥,这光比照明弹还亮。”
伍万里的下巴磕在枪托上,呼出的白气在护目镜上结了冰。
这个曾在渔船甲板上偷瞄姑娘的少年,此刻正用刺刀撬着枪管里的冻雪,指节裂出的血珠粘在钢铁上,像朵倔强的红花。
雷睢生突然笑出了褶子:“雷公我这辈子,见过小鬼子的毒气弹,见过米国佬的燃烧弹,就没见过这么亮堂的‘烟花’!”
他拍了拍腰间的手榴弹袋,里面装着七颗缴获的M24——那是留给北极熊团团长的“见面礼”。
谈子为摸了摸空着的左袖管,当年被达姆弹打碎的手肘突然发痒。
他转头看向梅生:“知识分子,你说我们能活着看到未来吗?”
正擦拭望远镜的指导员顿了顿,镜片映出他女儿的照片:“..我只知道,咱们趴在冰面上,即便被冻成冰雕,只要能让孩子们看到未来,那一切都值了。”
另一边。
米军指挥部
“上帝啊...”
史密特的雪茄掉在作战地图上,仁川登陆时的得意忘形,这一切太不可思议了。
“师长!那光在动!”
通讯兵的尖叫刺破帐篷。
雷德利蜷缩在弹药箱后,这个总把“战后去西海岸开餐馆”挂在嘴边的二等兵,正用颤抖的手在钢盔上画十字——他以为自己看见了广岛的蘑菇云。
史密特猛地扯开领口,露出诺曼底登陆时的枪伤。
那道狰狞的疤痕在金光下泛着青白,像条即将冻毙的蛇:“通知舰队,所有航母转向...不,向夏威夷方向!”
台岛士林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