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滑到鼻尖,手指在裤腿上划出深深的粉笔印:“搜查北大营...这让我想起1937年,鬼子在上海租界也是用保护侨民当借口。”
他转头对李一凡说:“把两弹一星的理论推导再加快进度——历史证明,跟豺狼讲道理,得先把猎枪擦亮。”
王茹慧轻轻按住丈夫颤抖的肩膀,指尖掠过他后颈的灼伤——那是1937年鬼子空袭时留下的。
她从白大褂口袋掏出泛黄的照片,照片里父亲抱着她的布娃娃站在被“搜查”后的废墟前:“老陆,当年他们烧了我们的家,现在我们要让他们知道,华国人的账本,记了百年也不会忘。”
《长津湖》冰原阵地
伍千里的望远镜冻在睫毛上,指节把金属筒捏出凹痕。
他摸向胸口的银元——母亲临终前说,这是鬼子“搜查”时唯一没抢走的东西:“1931年的搜查,就是要把咱们的骨头碾成灰。”
他突然转头对伍万里说:“咱们没枪没炮任人宰割,现在要是让我看见这帮畜生再敢踏进一步——”他拍了拍腰间的手榴弹,“老子就算冻成冰雕,也要拉着他们下地狱!
伍万里的刺刀“咔”地扎进冰面,溅起的冰碴混着血丝:“哥,他们凭啥把黑的说成白的?
少年护目镜上的呵气凝成冰花,却遮不住眼底的火光。
他突然想起新兵训练时,班长说过“鬼子的舌头比刺刀更毒”,此刻恨不得把刺刀捅进屏幕里的“交涉书”。
雷睢生拍了拍腰间的M24手榴弹袋,笑声像破风箱:“雷公我这辈子,最烦两种人——一种是背后放冷枪的,一种是睁眼说瞎话的!
他晃了晃空着的左袖管,风灌进去呼呼作响:“等老子打完这仗,非去东京把他们的交涉书贴在靖国神社门口!
鬼子阵营
山本一木的军刀在地图上的“南满铁路”处停顿,刀刃反光映出他绷紧的眼角。
这个曾在平安县城搞“突袭搜查”的特工队长,喉结滚动着咽下唾沫:“大东亚共荣...需要必要的手段。”
他突然抬头对副官吼:“把特种作战手册第37条划出来——对支那人,不需要解释!
筱冢义男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刀柄刻痕,“武运长久”四个字在金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他想起1940年在华北推行“三光政策”时,也是用“剿灭游击队”做借口:“这种交涉...不过是让支那人习惯服从。”
但镜片后的眼神却在闪烁,仿佛看见七十年后自己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