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得,裤腰带没眼——系不住,破草帽晒檐——没脸啊!”
“练练?”
“跌份。京油子一个。”
二人脱了外衣,亮出腱子肉:好久棋逢对手了!
…………
四九城某百草堂,治膝盖的崔聿衍,胡峰二人也一夜未眠。
黄老很肯定的说:“他的膝盖损伤,包括陈年旧疾的确已经痊愈,而且原本留下的后遗症也消失了。”
还问二人寻了哪里的大医,用了什么方子,能不能给他借鉴一下。
胡峰更懵逼,他的膝盖,腿,踏出秦岭深山时还疼着呢,唯一不同的就是遇到了那个嫌疑人臭姑娘。
黄老的后院,崔聿衍点了一晚上的烟,胡峰详细的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说了一个晚上。
“队长,你听出什么没?是不是非常可疑?
大热的天,谁会在脸上涂抹怪东西看不见脸?可是对方不仅涂了,还不出汗。
一个把晒太阳叫充电的发报机,谁信啊?都没有这个概念。”
崔聿衍仿若刀削一般精致的眉眼此刻紧紧的锁在一起,盯着手中一闪一闪明灭的香烟:“要么她真的是某位隐居不出的大拿,要么就是嫌疑人,重大嫌疑人。”
国家百废待兴,牛鬼蛇神都跑出来了。
崔聿衍没有告诉胡峰火车最后的查探结果:即便没有天气预报所和龙焱出动,两列火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