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回脑袋,把窗户悄悄关上,戴上耳罩。
“神仙打架,可不能殃及池鱼。父债子偿,自己不安全的很,容易当炮灰。”
院子里,黄秋美扯着长子的耳朵训斥,古卫国求饶,自告奋勇重做一碗手擀面给赖床的幺妹。
“妈,我是看你气色不好,给你抹点粉,白点才好看,一白遮百丑,一胖毁所有。
你自己看你现在还有啥子看头嘛,我是为你好。”
“老子又不当妖怪,要那么白干啥子。扣你娃娃这个月的零花钱,浪费粮食要挨打,晓不晓得。”
“我们家的鸡太瘦了,我是给它们补一哈。”
幸好,两位老爷子出门溜达去了。
黄秋美伸手掐长子和面的胳膊:“你本来是想整哪个?女婿还是你幺妹?”
“妈,轻点,痛。我整哪个嘛?你的女婿飞檐走壁。”
“老子信你才怪。”
开宗祠是大事,分了工,崔聿衍和阿七等几人去县城置办。
古云墨不是被古卫国的呼喊声吵醒的,而是闻着花香味醒的。
狐疑的拉开窗帘,打开窗户,白色的玫瑰花顶着清晨的露珠亲吻她的脸。
古云墨:啥子时候自己的窗户下种了白玫瑰?
这一世的记忆没有。
上一世那个初中时候背阳光的男孩对她说过要给她种白玫瑰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