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我的聘礼。”
他吓坏了,吓懵了。
当姑娘要派人去京城主持事务时,他去了。
即便中途会回来,也是看看父母。
青鱼依旧一个星期一封信,说家里的事,说她的学习,包括亲生父母找到了她,书香门第,名门之家。
他和她的距离,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十年了,他从来都没有回过她一个字。
她,终于接受家里的安排,要成亲了。
阿四摇摇晃晃翻衣柜,装满双肩包后拉开门,里面是他攒的聘礼,现在是她的嫁妆。
骑了摩托车去县城。
她说,陵县,是她的娘家,是她长大的地方。
她就在陵县出嫁,就在当年他带着她住过的县招待所。
阿四扶着头,步上招待所的楼梯。
那间屋子的门露着一条缝,轻轻的就推开了,仿佛是知道他要来特意而留。
房间里,橘黄的灯光,朦胧,扑朔。
整个房间都是柔和的光辉,渲染着暖黄色的朦胧画面。
每一个细微的细节都抚平了褶皱,回忆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散,
勾勒出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欲望与渴望。
时间仿佛停滞,留下的只有迷离的情愫与诱惑,改变本就不坚定的摇摆的心。
挽着古典仕女的盘发,插着一根